“周某见过华佗先生!”周启冲着华佗抱拳一礼。
所谓礼多人不怪,对这位自小便闻名已久的神医。周启心中是极端敬仰的。
“呵呵,周将军不必多礼。”华佗急忙侧身还礼。脸露惶恐。不管怎样他始终是一介白衣,有朝中统兵大将对自己如此客气行礼,实在是超出了他心中的预料。
当两人见礼完毕,华佗抬起头来时,双眼不由自主往周启脸上一瞧。
“咦?”华佗口中轻咦一声,注视着周启,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失态。
王允和周启见他如此,相互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周启心中一动,莫非这华佗神医,看出了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时却只见华佗低头沉吟了片刻,抬头向周启说道。
“可否有劳周将军伸手将脉象与某一观?”
“呵呵,既然是神医要把脉,自无不可。”说着周启将手一引,把华佗让到了席上,在他身旁的软塌上跪坐下来。把左手伸了过去。
华佗轻搭手指,号住周启的腕脉。双目微闭。过得片刻方才睁开双眼,一脸凝重地对周启说道。
“观将军气血充足,神堂光亮。身躯之健硕,安康,乃是华某人生平仅见!然,肺属金,心属火,肾属水,肝属木,脾属土。将军心火之旺盛,远超旁人数倍,五行失衡。若旁人如此,恐怕早已癫狂而死!而将军却神志清明,体内莫说病恙,就连风寒都不曾染得。这确实令人费解。”
“心火太盛?神医就是神医!不是一般两般的牛逼!”周启暗自给华佗点了个赞。昨夜发生的变故,让自己比常人多长出了一颗心脏,这心火能不旺盛吗?
“敢问神医,如此可会影响周某身体康健?”
“短时内或许看不出,若时日长久,又无调理之法,恐怕将军心火带动肝火,会常有抓狂之举,此外么.....”华佗说道这里,轻声咳嗽了一声,目光一瞥貂蝉。放低了声音。
“此外若是无法清心养性,稍有外物诱惑,将军恐会欲念大炽,纵欲无度啊!”
“嗯?”周启一琢磨华佗诊断后给出的结论。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了那么大一堆,两个问题。
抓狂之举?您老人家干脆就直说,会间歇性犯脑抽。第二么,难道病毒还开发出了种马潜质?我的哥,自己体内这是丧尸病毒,不是满满一肚子老少咸宜的蓝色小药丸好不好。
一旁王允一听,眉头微皱,莫看这周将军文文绉绉的,怪不得能打退温侯吕布,原来是心火太盛的缘故。如此一想也对啊!人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战场上之上,人若是癫狂发起疯来,确实神鬼辟易啊!
安坐在一旁的貂蝉这时也坐不住了。盈盈起身走了过来。眉目中隐有一丝担心之色。
“却是叫神医知道,小女子自与周将军认识以来,未见他有过癫狂之举。想是昨夜他为小女子驱除妖法的时候,受到了牵连,却不知神医可有何方法,能助他减缓此症状?”
华佗一听,重又转头望向周启。
“王大人书信中所言,貂蝉小姐中了会将人变作食人妖鬼的邪法,今观她气色大好,莫不成,此邪法乃是周将军消除的?”
“不瞒神医,此非是妖法,乃是一种名为病毒的传染恶疾。凡伤口处被这病毒所感染,便会在体内变异,让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嗜食血肉。”
“恶疾?”华佗眼中露出不可置信。如此厉害的疾病他以前怎么从未听到过。
貂蝉看他周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脸上忍不住嫣然一笑。才说他没有癫狂之举,这张嘴就来胡话了。神医都没有听说过的疾病,你一个带兵打仗之人又哪里晓得什么?
“这就奇怪了,如是疾病。那为何貂蝉小姐还能拖得数日,未有变异?”
“嗯,貂蝉姑娘原本是习武之人,体质强大,故而对这病毒抵抗力较强。正如,人若风寒发热,体质强的,总能相对体质弱的要更能坚持。而且这病毒在体内有潜伏期,和病变期。昨夜周某赶到府中时,恰是貂蝉姑娘已进入了病变期。天幸周某在昆仑学得一门神火驱邪的咒法。才侥幸得手。”
“若诚如将军所言,此事当有可能!既是疾病,稍后华佗将前往那星野一探究竟。此恶疾非同小可,若任由其散播,势必流毒天下,贻害苍生啊!”
“神医真乃慈悲悯怀之人!若是要去那星野,稍时,周某大军正要回归武陵,神医可随军而行。一路上周某也好多向神医讨教些医术。同时聊尽绵力,护得神医平安。”
“呵呵!如此甚好。华佗就多谢周将军了!”
听得两人叙话内容,貂蝉秀眉微微一蹙,心中一惊。方到洛阳未足一日,他怎地就要回去了呢?
王允在一旁查看到貂蝉的神色,嘴角一抽,哎,人说女大不中留,果然如此啊!也罢,既然女儿对这周启有意,况且二人在那小院中,虽是情非得已,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不妨便将之嫁与他,又有何妨?
心中一番计较,王允当即吩咐开席。貂蝉脱险,王允心情大畅。连连呼酒,还未等他向周启提及婚事的问题,便喝得酩酊大醉。只得由貂蝉将之搀进后院醒酒歇息。
见貂蝉和王允离开。华佗沉吟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珍而重之地拿到手上,起身来到周启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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