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倒吸一口气,等待张然明开口出他的那番见解。
“张大夫,此言差异,郑桓公可是治世之能臣,更是周子的亲叔父,有他辅佐,除非子真是...,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轻易衰弱。”有人率先反对道。
姬仇心里也是不解:“是啊,张爱卿,周王室怎么样都与孤无关,都与晋国的未来无关,为何爱卿会如此言语。”
“君上,众位大臣,在下出这番话自有在下的道理,且听我慢慢道来。”张然明不紧不慢。
荀成静心听着,所有臣子中只有他最理解张然明,他也已经发现周王室未来衰落的迹象。
“君上,您最近与郑桓公是否会见过。”
姬仇在脑海中思索一番道:“自从公子郑掘突离开晋国之后,孤已经很久没有与好友郑桓公见面过了,听爱卿这么一,孤还真有些想念他,可是和他见面与未来周王室的衰弱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听到晋文侯的疑问,张然明慢慢道来:“君上,郑桓公被周子封为司徒,又是周子的叔父,最了解周子的,除了申后与王太子姬宜臼以外,恐怕就只有郑桓公了吧,那最清楚周王室情况之人也必定是他,
臣听他最近可是时常与太史伯交流,自从公子郑掘突从晋国回去之后,便让他带上丰厚的礼物向虢郐二君献礼借地,虢郐二君因为郑桓公是当朝司徒、子叔父,位高权重,还贪图礼品丰厚,竟各自献出五座城池,君上,您郑桓公此举意欲何为?”
姬仇思索一番,郑桓公让大公子郑掘突前往虢国与郐国,向虢郐的两位君主借地,身为司徒,理应不该做出这些事,可是他为何。
“君上,郑桓公此举必是为了自保。”
“自保?”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以郑桓公的身份,还需要自保吗,有周子庇护,再加上郑国君主的身份,可远远没有到还要自保的地步。
可事实确实如此,郑桓公久在都城镐京,自是知道周幽王重用奸臣虢石父,宠爱妃子褒姒,不理朝政,昏庸无道,百姓因此怨怒,诸侯们也亦有叛离之心。
王室多有变故,定要为自己找寻好退路,而太史伯对他的建议便是洛河以东,黄河、济水以南,那个地方临近东虢国和郐国,虢、郐的君主贪婪好利,百姓都不亲附,现在郑桓公身为司徒,百姓爱戴,若请求到那里前去居住,虢、郐因为郑桓公的地位,必定会轻易将城池分给郑桓公,而郑桓公若能得到虢、郐的土地,便能够求得自保,得到太史伯的建议后,郑桓公便开始暗中筹划东迁事宜。
听完张然明的解释,晋文侯朗声赞道:“不愧是张仲之子,不愧是晋国能臣,真不愧是孤的好爱卿啊,若非爱卿之言,孤可能到现在都不清楚未来下的方向。”
“张爱卿,可孤仍有一事不解,周王室的衰落与孤的太子有何必然的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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