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吴理乘飞机抵达齐市。
他下飞机后直接前往严氏咏春武馆,到了以后武馆正在教拳,三名教练,八名学员,学员们在打木人桩。
“薛师兄。”吴理一眼认出了当初来酒店找自己的薛白。
薛白穿着黑色的练功服,神情严肃,听到吴理的声音后,转头一看,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吴理?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迎了上来。
薛白的话让其余人都看向大门处,看到了吴理。
“是吴理!”
“哇,吴理来了!”
以吴理现在在国内的知名度,可以说只要是练传武的,几乎都知道他。
“薛师兄。”吴理笑着抱拳。
薛白也抱拳,“来,里面请。”
随着吴理走近,武馆内的几人都停下了动作,拿目光打量他。
当初吴理和任东来公开打擂,最后用咏春的日字冲拳将任东来彻底击倒,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的咏春学自严氏武馆的严白礼,这算是将严氏武馆之前因为任东来踢馆而丢掉的面子彻底找了回来,而且随着吴理的名气越来越大,严氏武馆在齐市所有武馆中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如果不是因为在齐市已经有两家博远武馆,恐怕现在来严氏武馆学拳的人会比现在多好几倍。
几乎每一个来严氏武馆学拳的学员,都会听自己的教练或者其他学员说起吴理的事,特别是当初吴理在擂台上使用咏春拳的事,那真是不知道被议论过多少遍了,所以在场的人对吴理可以说是神往已久。
“吴师兄!”不知是谁先开口叫了一声,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叫起来。
“吴师兄!”
“师兄好!”
......
既然当初吴理自承自己的咏春学自严白礼,那可不就是在场这些人的师兄吗?
“各位师弟好。”吴理也笑着抱拳回应。
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喜笑颜开,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好了,接着练拳。”薛白招呼了一声,带着吴理往休息区走。
“吴师弟,你来是有什么事吗?”薛白带着吴理到休息区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
吴理接过水杯,道了声谢,开口道:“确实是有事想请教严师傅,不知道严师傅他现在怎么样了?”
薛白笑道:“你打赢任东来后,师父的心结就解开很多,重新开了馆,之后你的名头越来越大,让师父经常念叨你,他要是见到你来,肯定很高兴。”
吴理:“严师傅现在在家吗?”
薛白:“在家,师父一般下午会来武馆看看,教教拳。”
吴理:“那不如我下午再过来?”
薛白连忙摆手:“可别,师父要是知道了肯定骂我,我现在就带你去。”
薛白对另外两名师弟说了一声,直接带着吴理离开武馆,开车前往严白礼所在的小区,然后上楼敲门。
很快,房门打开。
“师父,您看谁来了。”薛白对开门的严白礼笑道。
“严师傅。”吴理向老人抱拳。
严白礼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笑容:“吴理!来,快进来。”
“哈哈,我这天天都盼着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一面,没想到你就来了。”
严白礼拉着吴理朝屋内走,看得出来,老人是真的很高兴。
“坐,薛白,去倒酒,再弄两个下酒菜,我今天要好好和他喝一杯。”严白礼吩咐道。
“好。”眼看师父这么高兴,薛白也跟着高兴,转身进了厨房。
很快,他拿了两个装满酒的杯子放在吴理和严白礼面前,是严白礼自己泡的药酒,然后转身进厨房弄下酒菜。
“来,吴理,我敬你。”严白礼双手拿起杯子说道。
吴理连忙举起杯子,“严师傅,太客气了,应该是晚辈敬你。”
谁知严白礼神情严肃,摇摇头:“我这一杯,是敬你做过的事!”
说完,喝了一大口酒。
吴理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你在极限武道大会上,打得真好!每场比赛我都看了。”
喝了第一杯,话匣子也就打开了,严白礼开始说起吴理做过的那些事,言语中全是赞赏。
当薛白将下酒菜端上桌,两人已经差不多快把杯中酒喝完了。
“师父,喝慢点。”薛白劝道。
严白礼摆摆手:“没事,今天高兴,再把酒满上。”
吴理见状连忙开口道:“严师傅,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向你请教。”
严白礼:“哦?”
吴理:“我是想问问,您认识或者知道还有哪些练传统武术的高手吗?”
“练传统武术的高手?”严白礼皱眉想了想,“我的咏春属于阮奇山这一脉,我师父是越南的华侨,后来回国将他的咏春传给了我,是一脉单传。我知道自己有师叔,师伯,但人都在越南,我从未见过,所以同门之中,我并不认识什么高手。”
吴理点点头,阮奇山是咏春泰斗,与叶问、姚才被门人誉为“咏春三雄“,他是近代咏春的奠基人之一,其门人弟子不仅在国内,在海外也有,他的哥哥阮济云就曾经到越南被聘为南潘顺华人联盟总教头,可以说他们这一脉的咏春拳在越南那边是很有名头的。
严白礼又道:“至于国内其余门派的高手,年轻的时候走访过一些,但那个时候眼界不高,对方到底是不是高手,其实我也看不出来,后来加入了齐市的散打队,倒也遇到过不少武术界的同行,不过大家都心中杜明,自己练的东西单独上不了擂台,最终还是要靠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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