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奴奴了。”芍药得知消息后,迅速赶来,这几个月,她都快要闷死了。
“这数月,家里的帐管得如何了?”李中易拉着芍药的小手,含笑问她。
芍药嘟着红唇,小声说:“奴奴太笨了,老是出错,经常让下边的人看笑话。”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慢慢来,别着急,这才多大一点的帐目?”
“爷,您这次回来,不走了吧?”芍药犹犹豫豫地探问李中易的行程。
李中易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抚道:“爷还要忙一段日子,放心吧,以后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
“爷,奴有件事想和您私下里说说。”芍药死死的扭着手里的小帕子,扭扭捏捏的偷眼看着李中易。
李中易以为芍药真遇上了难办的事,就跟着去了她的房间。
谁知,李中易刚坐到芍药的床边,芍药就纵体扑入他的怀中,凑过红唇,狠狠的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爷,您憋得难受吧?奴奴一定好好的让你舒坦舒坦。”
说实话,李中易已经禁欲了很久,被芍药这么赤果果的撩拨,神仙也忍不住。
一时间,被翻红浪,抵死缠绵,李中易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头,楞是把芍药折腾得直喊亲爹。
晚上,李中易陪在瓶儿的身旁,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肚子,一边讲故事给她听。
由于,薛夫人诞下甜丫和宝哥的时候,李家上下已经受过了全面的培训。这一次瓶儿临产前。李家又是总动员,李中易的手术刀等物,早就被下人磨得放光。
接生的稳婆,奶嬷嬷,早早的就请好了。可谓是万事具备,只欠瓶儿生孩子。
五日后,瓶儿的肚子开始发动。这一次,接生的稳婆再也拦阻不住他,被他强行闯进了产房。
各种备用的物品,就在手边。外面架起了数口大锅,滚烫的热水已经烧好。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第一次生孩子的瓶儿,居然只用了两个时辰。就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
李中易抱着自己的亲儿子,喜得眉飞色舞,看着怀中皱皱巴巴的小东西,怎么亲都亲不够。
李家的长孙,自然归李达和亲自取名,他翻遍了四书五经,最终定名为:李继易。
这个名字,起得可真有内涵。显然,李达和一直以李中易为荣,希望小孙孙继承父志。光耀门楣。
李家的第一个孙辈正式诞生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一时间,旧日的同僚,老部下们,纷纷上门送礼。
李中易倒是没有刻意拒绝。那么做也太假仙了,李家非常有钱。谁会在乎那点小小的礼物呢?
整个开封城,谁不知道李家的豪富?李家的家底。可是在柴荣那里都提前挂了号滴。
谁想用钱财收买李中易,传将出去,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凡是上门送礼的,李中易都会交代芍药,回送价值大致相当的礼物,让人家带回去。
李中易图的就是个喜庆,人家送的礼,他也收了,再回赠等值的礼物。就算是一直瞪大着两眼,竖起耳朵,成心想找碴的言官们,也挑不出半点差错来。
李达和抱着长孙,乐得揪断了好几根胡子,这可是他们老李家的头一个孙儿呢,必须好好的疼着。
薛夫人见了李达和的得瑟样儿,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宝哥儿也塞到了他的怀中。
李达和一阵愕然,怒道:“圣人云,抱孙不抱子,你瞎胡闹什么?”
李中易见势不妙,赶紧撤退,他刚刚溜出门外,门子突然来报,“天使来了!”
得,李中易赶紧吩咐开中门,摆香案,然后和李达和一起,恭迎诏书。
“门下……卫州团练使、破虏军都监李某,练兵有方,功在社稷……敕授其长子李继易梁王府记事参军,赐黄金五百两,白银两千两……尔其钦哉。”
李中易跪接了敕书,心想,他的儿子还没满月,就成了梁王柴宗训的记事参军,由此可见,柴荣是想把他们李家,牢牢的拴在柴宗训的战车之上。
仅仅从柴荣的这个安排来看,李中易明显感受到,柴荣和大符皇后的感情很深,所以,大符皇后唯一的儿子,柴宗训显然已是未来的太子人选。
来宣敕的中书舍人刘鸿安,被李中易请到了上座,喝了口茶之后,忽然微微一笑,说:“李都监好福气啊,令郎还未满月,就已是从八品的记事参军,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李中易和刘鸿安不熟,有些话也不好说深,只得陪着笑脸说:“犬子尚幼,不过是沾了陛下的仙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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