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越想心里就越发的高兴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丫头就是个宝,至少对自己来说是。
李恪见他发呆,忍不住说道:“你发什么呆,想什么事这么高兴?”
房遗爱被他这么一喊也回过神来,也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这可是自己跟傻丫头之间的事,怎么能随意的说出来。便笑着说道:“可不得高兴,原本一筹莫展的事,这一下子就解决了,省了不少的心。”
李恪看着他,有些不大相信的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不是实话?刚刚你表情,跟我十七妹骗人时一个样。”
房遗爱一脸汗颜,你十七妹骗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那丫头也真是,骗人都骗到自己三哥头上了!
不过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对了,我跟那丫头能一样吗,本少爷也上那丫头的当好不好!
房遗爱对这个评价很不能接受,于是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说殿下,说话可得讲证据,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李恪额头上冒出一道黑线,你房遗爱连小孩子都欺负的人,也敢说自己是好人?能不能要一点脸!
虽然说现在你已经改邪归正了,但也别否定自己之前干下的那些破事,大家的小本本上可都给你记着!
而且,我那十七妹每次骗人后被发现,也是这么说的。你这家伙跟她往来频繁,被父皇赐婚也是年前就定下的,谁知道那丫头的坏招数你学了几成。本王从回到长安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原本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多,点子是一个接着一个来,这不就是高阳那丫头的风格!
你现在还敢问我要证据?
要不要我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对峙一下,到时候……呃,好像到时候更搞不定,一个都已经够头疼了,要是再多出一个……李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到嘴边的话就生生的咽了下去,摆手说道:“算了,本王不跟你计较。这些人我带给你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
房遗爱闻言眼睛微微眯起,也不客气道:“这么一说倒是还真有事情,反正咱们也相熟,我便不去找我爹了。”
李恪一愣,竟然要找房相帮忙?心里有些好奇,便问道:“什么事?”
“很简单,朝中若是有人打算找我麻烦了,殿下派人知会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房遗爱笑着说道。
李恪一听顿时就明白了房遗爱的意思,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的说道:“你放心,不管是谁,只要他们敢动手,本王第一个与他绝不善罢甘休!”
“那便多谢殿下了。”房遗爱笑着说道,但心里还是一阵叹息,经过昨天夜里老爹的提醒之后,房遗爱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顺利的。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当新事物出现时,总会有革新派和守旧派两大派系。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至少那帮御医都不会轻易屈从!
虽然有老爹和
魏征在背后支持,以及李二陛下的暗中关注,并不需要担心,但这些终归是帮扶。真正决定成败的还是自己!能不能争取到关键的时机,研制出杀虫药,这个没有谁能够帮得了自己。而事实上也跟房遗爱的猜测相差无几!
不过这都是后话,李恪在房遗爱说完后,就转头对着护卫吩咐,让人将这些大夫请进了芙蓉园。
到了地方后,才指着房遗爱,对着他们说道:“这是本王的好友房俊,梁国公房相的二公子。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一切事宜都需听他之言,不可有轻狂之举。他日事成之后,本王必当重谢各位。”
众大夫一听,心里一阵高兴,连忙拱手说道:“我等必当紧从房少爷之言。”
李恪点了点头见气氛差不多了,便回头看向房遗爱,说道:“要不要说几句?”
“说肯定是要说的。”房遗爱呵呵一笑,迈步走了上前,目光扫过眼前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沉声说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今日吾全城寻医,乃是为了配制杀虫药,用以麦田或稻田杀虫。此法以前虽有,但都以失败告终。实不相瞒吾再找你们之前曾寻求宫中御医帮助,无一人愿意参与此事,皆觉荒谬!”
说到这里,房遗爱轻呼了口气,大声说道:“但就是这让人觉得荒的事,时至今日却是非做不可。吾已经得到可靠消息,今年必起虫灾,较之往年更甚。”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虽然他们皆是大夫,但家中却也有地,若今年当真起了虫灾,那这一年可真的要度日如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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