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了账目,姜云明坐在酒楼的二楼,掌柜的亲自送来了三勒浆,他知道自己这年轻的主家对他自己酿的酒并没什么兴趣,反而喜欢上了这三勒浆。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副天下太平模样皮囊下的大唐,经济体系是如此的脆弱,归根结底还是生产力和创造力的不足啊。
独自喝着酒,看着窗外,但是却有个人坐到了他对面。姜云明回头看了一眼,眉头一挑,脸上挂起了似有似无的微笑。
崔明玉坐在姜云明对面,和他一同看着窗外,嘴里念叨着:“伯爷真是好心情啊,这种情况下还有兴趣饮酒?不会是借酒浇愁吧?”
姜云明摇摇头,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起来。“你是代表你自己来的,还是你家里让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又如何?这有区别吗?”崔明玉看着姜云明的笑脸,越看越觉得可恶,有种撕烂他的冲动,在他的预想中看到他出现的姜云明会低三下四的和他求饶,而不是现在这样一脸可恶的笑。
“那就怪不得了,原来是一个年轻人可怜的虚荣心啊。我还是为这号称千年的世家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听了崔明玉的话姜云明摇头失笑,又拿起了酒杯。
“哼哼,难不成伯爷现在还觉得胜券在握吗?不要以为你身后站着的是当今陛下你就能力挽狂澜了!”崔明玉看着脸色越来越平静的姜云明显得越来越愤怒。
“力挽狂澜?还算不上,你们这些世家给我添的堵还没那么大,那只是你们自己认为的罢了。”
“伯爷这是死鸭子嘴硬吗?哈哈,说的这么轻松你倒是去解决啊!”思及至此的崔明玉忽然平静了下来,他觉得现在的姜云明不过是最后的死要面子而已。
本来想着逗逗他的姜云明看着楼下经过的一人便放弃了,没有理会崔明玉那一番以胜利者姿态提出的问题,姜云明放下酒杯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看着离开的姜云明崔明月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一脸的愤怒和不满。
姜云明拦下了从酒楼经过的长孙冲。长孙冲其实是姜云明最熟悉的四个国公之子中最少往田家村跑的,可能是因为长孙冲没有其他三人那么疯。
“死臭虫,干啥去。”姜云明的称呼让长孙冲一脸无奈的表情。这个冲字谐音让姜云明给他起了个臭虫的外号,连带着程处默他们也叫他臭虫。高兴了就是臭虫,不高兴了就是死臭虫,是以姜云明一开口长孙冲就知道他心情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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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咋了?谁惹你了?”
“崔家的二傻子,觉得他们已经赢了,竟然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想看我对他摇尾乞怜。”姜云明不生气吗?那怎么可能!又不是圣人谁不会生气,只是觉得和这么个小崽子生气有点儿掉价儿罢了,但是丝毫没有想到人家其实比他大。
“你还有办法?这盐虽然不全都由世家掌控,但是他们占了最大的一部分,想在盐上面打败世家是很难的。”长孙冲惊讶于姜云明的自信,他是真的没想到姜云明还有办法反击。
“拉倒吧。还不是因为这大唐发展的太慢,不然我早就把世家掀了个底儿朝天了。”姜云明很不屑,世家掌控的东西有他不会的?
“你会制盐?”长孙冲顿时惊了。由不得他不惊,世家的手段他看在眼里,任谁都知道这手段的后面有着多大的利益。
“你管我会不会的,反正我有办法。房老二呢?”
“不知道,应该在平康坊吧?这时候他应该还没出平康坊。”
“淦,这孙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姜云明很是无语,这TM都快中午了。“行了我知道了,回头告诉你爹,等有空儿我去你家一趟。”
抛下了身后大呼小叫的长孙冲,姜云明朝着平康坊走去。一回生二回熟,姜云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之前和四个损友来过的青楼,敲起了门。
没到晚上的青楼都属于休息时间,哪有人会出来开门?敲的不耐烦了的姜云明狠狠地踹了两脚大门,门没踹开倒是脚贼特么疼。
踹门的声响终于是惊动了青楼里的人,两个龟公打开了大门,后面跟着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的老鸨。
事实证明能能在这烟花之地混的都不是没眼力劲的人,两个龟公还未发难,老鸨就一人一巴掌给他俩拍一边儿去了,谄笑着攀了上来。
“哎哟喂,这不是长孙公子的兄弟嘛,奴家还不知道公子的名讳呢!天儿这么早,公子就来找乐子吗?”
老鸨一身的脂粉味儿让姜云明直想打喷嚏,学着当初的长孙冲掏出了一锭银子塞进了老鸨的胸口。老鸨子乐的笑开了花。
“不是来找乐子的,是来找人的。莱国公的二公子昨儿个在这儿过的夜吗?”
“哎哟是啊公子,您和房二公子是朋友吧?要不晚上来?这大白天了奴家可不敢去叫门儿啊,玩意打扰了房二公子的雅兴奴家可承受不起呢。”老鸨嗲嗲的声音让姜云明直起鸡皮疙瘩,和后世的琼州女孩儿的嗲腔不一样,老鸨子完全就是装嗲。
“不用了,哪间房?我自己去。”
好不容易摆脱了老鸨子的姜云明顺着楼梯走向老鸨子指的房间,过场都没走,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嗯,大门果然不好踹,房门好一点儿。
房间里熟睡的两条白肉虫吓了一跳,女的更是直接尖叫起来。姜云明捡起地上的衣服仍在房俊脸上,又捡起地上的红肚兜儿塞住了女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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