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考试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众考生早已经把手中的卷子答完,开始第二甚至第三遍检查。
古凡揉了揉太阳穴,“精神力消耗的有些大了。”
正常情况下精神力的消耗并不会这么大,可由于古凡专心的插卡每一份考卷,一心多用的同时又思考着卷子中问题,一来二去消耗比平常增大了五六倍不止。
监考中的青年看着古凡揉着眉心,对着旁边的朋友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走下讲台,装者查看每一个考生的考卷。
青年走到古凡面前,看着他的考卷上写的满满当当,大眼一看有理有据。眼皮向上翻起,看了一下古凡疲惫的神色,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讲台的同伴,轻轻的点了下头。
讲台上的青年得到同伴的示意,看了一眼古凡,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
对于一个西医参加中医考试,本就让青年心里不舒服,再加上登记信息时,古凡语言上的冲撞,让他心生芥蒂。
“我学中医四年,都没有资格参加这种资格性的考试,你一个小小的西医有什么资格?”
这次中医医师资格考试,参加考试的全是名师国手的学生,要么就是在华夏中医界有着影响力的医生举荐才能参加。如果这种消息传出去,必然会造成社会上的轰动。
毕竟国手的学生,医术不说比国手强,但也继承了国手的一部分知识,医术必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某些身患重病的病人,对于能康复,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们也不会放过。
再加上为了一些国手弟子专门增开一次考试,对于某些社会上郁郁不得志的人来说,就是一个借口,一个喷的借口。不是说考试有内幕,就是什么靠关系什么的。
其实这些喷子如何知道,国手与名医的弟子考试,考试试卷的难度比普通医生还要高出一大截。考题放在普通医生中,不管你成绩如何优异,能够那个六十分就算不错了。
考题为什么难?因为国手对于自己的弟子要求比学生严格。弟子就代表着老师的脸面,弟子出错,就意味着国手交的不到位。
不是说国手要脸面,而是因为这些弟子到了社会上求职,一问是谁的学生,一说是国手的弟子,必然会被院方重用。院方会某些资源就会倾斜到这些国手门生身上。如果这些弟子没有真材实料,不止是丢的是国手的名声,还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所以国手以及名医的门生有着专门的考试,这种考试难度,严格程度往往比普通学生要求高的多的多。
詹院长正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对下面负责这次考试的老师说的只是,“这次是为某些国手选拔学生的一次全国性的统考,不允有失。”
詹天佑本想着已经涉及到了国手,下面的老师必然会重视几分,可这位老师却觉得只是一次筛选并没有多加重视,于是就安排了学生会的两名学生过来。
能成为国手的学生,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青年人看着古凡的目光越加嫉妒,越加不善,“一个学西医的,参加这种国手选徒的考试,哼,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
青年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想想自己为了毕业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工作,托关系,不是送钱就是送礼的,可都没有人愿意接。眼前这个学西医的,比自己还小上两三岁,凭什么有机会成为国手的学生。成为国手的学生后,还需要四处托关系吗?那些医院的院长主任,哪一个不会上门拜访送礼,希望自己加入。”
看着古凡趴在桌子上闭幕休息,青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嫉妒,拿起桌子上的比,撕掉封装卷子的封条一角,大眼看了一下正在检查试卷的学生。
青年走下讲台,装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每一个考生的考卷。走到古凡身边,看着对方依旧爬着个头,像是睡着了一样,心中更加不茬,“这么重要的考试,竟然还有心情睡觉?”
抬头看了一眼墙角上挂着的监控器,双手背后,掌心中的一张纸条掉落在地上。
青年自认为动作很隐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古凡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眯着眼回头看了一眼青年的背影,也没有在意。
青年赚了一圈后,看着古凡还爬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睡的与死猪没两样,心中着急的同事,怨气更胜。
看着自己的同伴坐在讲台上,双手放在讲台下方玩着手机,青年轻咳两声,“距离考试不到五分钟时间,还没有做完试卷的同学抓紧时间。”
作为名师的弟子,这种试题算不上多难。所有人早就把试卷做完,并检查了两三遍。之所以不提前交卷,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师可能就在某间教室内,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考试能得满分提前交卷也就罢了,如果错误一大堆,还提前交卷,必然会遭到老师的一顿臭骂。
欧阳飞审完第三遍试卷,觉得已经没有什么错误。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四仰八叉的看着天花板,“为什么非要参加这么无聊的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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