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调头,已经率先走出书房。
而赵老爷子和赵院长随在张凡身后,偷偷互视一眼,抿嘴互击掌面,祖孙的眼里都透出贪婪的光,就像饿狼潜伏竟日,终于发现前方走来一头病鹿一样!
尤其是赵老爷子,更是心跳异常:啊,赵家几世几代的梦想,终于要在我赵常龙的手里实现了!
呵呵,只要《玄道医谱》一到手,马上逐页拍照下来,然后把书还给张凡,之后,下一步就是择机出辣手搞死张凡,然后,世上只有我赵家独自拥佣玄道医谱》……哈哈,前景之光明美好,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祖孙俩兴奋得脸上通红。
三人匆匆回到客厅,各就各位。
赵老爷子一拱手,冲大家道:“各位,呵呵,老朽有一事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哈哈哈,赵老有什么乐子?”
“莫不是弄来两个嫩模给大家助兴?”
众人莫不无比期待地看着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一脸的自得,指着张凡道:“刚才在席间,我发现张凡张神医脸上有病气,断定他患了六腑寒,喝茶之后两刻钟即要发病。”
“啊?”众人惊呼一声。
赵老爷子继续介绍道:“此病发作之时,腹内阵痛,肺内堵塞,四肢瘙痒,伏地窜行,尖叫如犬吠,因此,民间又戏称此病为吴犬吠月!”
“吴犬吠月?莫不是根据吴牛喘月而来?”
“赵老果真是名不虚传!”
“望闻问切只用了一个望字,就看出这么大的病来!厉害。”
赵老爷子摆摆手,谦虚地道:“大家不要先忙着肯定老朽,毕竟,张神医的医术不低,仅仅次于我,在江清也是很有名气的。张神医并不相信老朽所,因此,我们二人要打一个赌,若是两刻钟后张神医发病,他把一本古医书借我看两;若是他没有发病,我在地上爬三圈学狗叫!”
“哈哈哈!”
“有意思!”
“赵老必赢!”
“也未必,我看张神医刚才给伤员止血,也是神乎其神。”
“两位神医,今要一决高低?”
“有看头!”
赵老爷子又是一抱拳,朗声道:“请各位给做个见证,双方愿赌服输,不得反悔,可否?”
“我们愿意见证,双方不得赖帐。”
“是的。今卫生系统各位领导,还有专家大腕都在此,若是谁赖帐,以后休要在医疗圈里混了。”
“双方打赌之赌注,可以视为民间口头契约,有见证人,就有法律效应,谁不服输,可以追究民事责任嘛。”其中一位医学法律博士很“专业”地道。
众人纷纷赞同,鼓起掌来。
张凡微微一笑,道:“我虽是一名村医,但也懂法律,也有耻辱之感,不会赖帐的。正如赵老所,我家中确有一本书,若是我输了,一定当场回家取来交到赵老手中!若是赵老不幸输了,嘿嘿……赵老爬行学狗叫,那是赵老自己提出来的,并非我的意思。我并不愿意看到那一幕。不过,赵老一再坚持,我也不好什么,因此,也希望赵老能够覆行诺言。”
“老朽以六十年在江清医学界的名誉做保证,若是输了,绝不食言!”
“赵老,没关系,您不会输的。”有人道。
赵老爷子谦虚地一笑,请张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也坐了下来,捋捋胡须,呷了一口龙井,看了看表:“刚才开始喝茶到现在,已经过了25分钟了,因此,目前还剩5分钟,就应该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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