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型纤细颀长,套着一双黑色丝袜,隐隐地透出雪白的脚腕。
张凡伸出手指,勾住那丝袜袜口,慢慢往下脱。
一段极白的肌肤随即露了出来。再往下脱,五只巧玲珑的脚趾也露了出来。
张凡轻轻捏住脚趾,翻转过脚面,将脚心朝上,仔细检视。
脚心平滑,微微地有一些脚纹,颜色晶莹粉嫩,没有一丝脚臭气,却是散发出几乎闻不见的微醺。
张凡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表情有些滞重。
而站在一边的宫少,心情却是败坏到了极点:看到自己未婚妻的玉足被陌生男人捏在手里把玩,他脸色涨红,再也耐不住了,伸手扯住张凡,猛地把他推开,狠狠骂道:“射鬼!敢沾我女友便宜!”
张凡被对方推了一把,却是不怒,微笑道:“宫少稍安勿燥!治病的事,你别以人之心度医生之腹!朱董事长,能否叫人取来一点新鲜米汤?”
“米汤?午餐的稀饭米汤可以吗?”朱军南问。
“噢,不新鲜的米汤会太稠!要稀一点的……这样吧,如果家里有土豆的话,还是我自己来。”
“土豆倒是有,在冰箱里。”
张凡来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一只黄皮土豆,用刀去了皮,在砧板上切成细片,然后当当当地跺成碎末,包在一只纱布里,取来一只碗,双手用力,将纱布一挤,便挤出了半碗白色的淀粉汤来。
重新回到朱筠卧室,张凡使一块纱布,沾了一些淀粉,轻轻地抹在朱筠的脚心上。
大约过了几秒钟,一个奇怪出现了!
只见那只巧的脚心,慢慢地现出一个字迹。
字体约有核桃大,毛笔楷书,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是什么字。
张凡低下头,不断往脚心上吹气,好让淀粉快点风干。
随着淀粉水的风干,那个字越来越清楚,最后终于显现出来——“死”。
“死!”
朱军南大吃一惊,失态地叫了起来。
宫少的脸上也露出诧异。
张凡如法炮制,又脱下朱筠右脚的黑丝袜,在脚心上涂上淀粉水。
过了一会儿,脚心赫然现出了一个“绝”字!
朱军南和宫少目瞪口呆。
“张,张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知道筠脚上有字?”朱军南简直如同遇了鬼。
同时,他见张凡如此神奇,心中肃然起敬,不知不觉中,对张凡用起了尊称“您”。
张凡轻轻放下朱筠的脚,用毯子盖好,笑道:“这个很简单,偶人脚上有的字,一定要在受害者身上有同样的字,这样才能形成感应,当巫师夜里对偶人施法用咒时,筠才会受到同样的诅咒。这个是厌胜之术的基本法术。”
“可是,这淀粉水——”朱军南不明白,普通的淀粉水,难道就可以解了巫师的术法?
“这个更简单了。巫师不可能明显地在受害人身上写字,那样受害缺然会发现字迹。那么只有在夜里潜进受害人房间,用一种古传秘制的‘灵隐蔸铃汁’,在受害人身体上写上咒语。这种汁液,类似于现代间谍使用的秘写液,写出来的字肉眼看不见,只有用火烤或者用淀粉,才能显现出来。而且,平时洗澡的时候,不会被洗掉。”张凡耐心地解释道。
“啊!原来如此!”
朱军南额头上慢慢沁出汗珠,用手擦了擦,声音颤抖地道:“张先生,还拜求您,把我女儿的盅咒给解开。若是救了我女儿,我朱军南没死不忘大恩大德!要知道,我朱家只有筠这么一根独苗呀!”
朱军南是真的动了感情,双眼泪汪汪地,一边着,一边紧紧地拉住张凡的手,用力摇晃着。
张凡轻轻一笑,:“我今特地从水县赶来,就是为了解救朱姐的。你放心,既然毒咒已然昭然若揭,你可以把施咒的巫师处理一下,不要放走她,以免她远距离继续施咒法。”
“好好,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毒妇!”朱军南沉声道,然后又是冲门外喊:”把她带进来!”
保镖们再次把董姑拖到客厅里,摁跪在地上。
“谁派你来害姐的?”宫少喝问。
董姑情知事情败露,毒毒地瞪了张凡一眼,朗声道:“没人指派我!我就是看不惯你朱家大富大贵!”
“打。”朱军南轻轻地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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