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儿?大钩子打的?”张凡十分气愤,沉声问道。
春花眼睛里露出凄凉的神色,强忍住眼角即将要滚落下来的泪水,用力地点零头。
“他干嘛又打你?”
“今早晨办理出院手续,他听医生住院费会剩一些,便要截留下来拿去喝酒,我这是张凡借给我们的钱,没花完的应该还给张凡,他就骂我,骂的可难听了。”
“骂你什么?”
“他骂我胳膊肘向外拐,跟你迎…算了,我不了,他真是个没良心的畜生。我跟他争吵几句,他就轮起滴流架子,给了我两下,差点把我胳膊给打断,哎哟……”
张凡握拳往桌子上一砸,恨恨骂道:“大沟子,你子等着,哪你犯到我手里,我……”
春花忙劝道:“你别跟他打架,你不值得,俗话好鞋不踩臭狗屎!”
“哼!”张凡哼了一声,心地把春花胳膊轻轻拉起来,放在桌子上,“来,我给你治一治。”
胳膊很细腻很白晰。
来找张凡看病的村妇,一百个人里也见不到这么迷饶胳膊。
即使上面有块惹眼的伤痕,也照样令人有一种吻一口的冲动。
春花见张凡盯着她的胳膊发呆,脸上微热一下,闭上眼睛,顺从地等待治疗,心里却在忐忑狂跳:他会不会突然在胳膊上吻一下?
张凡心里念叨的却是:“我是医生,我是妇科医生!”
一边想,一边轻出妙手,落在伤痕上,开始细细的抚摸。
一圈,两圈……
妙手运上古元真气,从指尖渗入肌肤……改变着分子结构,带去阵阵双方都“不可告人”的感觉。
春花的皮肤属于那种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瓷碗白”,皮肤上的毫毛在阳光下特别细特别短,好像刚刚刮过毛,因此用手指抚摸的时候,格外柔顺,像是抚摸着一块精美的古玉。
一圈又一圈,皮下的青紫渐渐消失了,恢复了皮肤本来的样子。
春花并没有想到张凡会把伤痕治好,她以为张凡只不过给她活活血舒舒筋,因此一直闭着眼睛。
张凡长长松了一口气,用妙手握住她的胳膊,从手腕处向上轻轻一推,一直推到腋下,将整条胳膊的脉络全部理清了,然后:“现在没事儿了。”
春花感到腋下一阵异样的感觉,不由得脸红心跳,胆怯地睁开眼睛,躲开张凡的目光,低下头,一看。
全身抖了一下:伤痕没了!
她把袖子放下来,低头不语,心里惊得在敲大鼓:他那只手是饶手吗?
张凡看着她惊诧的脸蛋,笑问:“在怀疑我不是人?”
“嗯,你不是人,是神仙。到底是怎么回事?”春花用力地点点头。
张凡摇摇头:“有些事,你不明白,也不便跟你讲,以后慢慢来吧。对了,大汉子能走路吗?不能走路的话我开车去接你们。”
“算了吧,你的奔驰车,他那穷命能有福能坐上的吗?还是让他坐毛驴车回来吧。”
张凡点点头,便再次把那叠钞票,塞到春花的衣袋里,“这钱你留着花!”
春花伸手要把钱拿出来还给张凡。
张凡紧紧地摁住她的手,“你必须拿着,不然以后我不管你了。”
春花感激地看着他,不再拒绝,站起来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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