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禽兽大声叫嚣,才女心儿沉稳应对。
小小柴房挤满了禽兽与帮凶。
大大院子满充着看客与说笑。
陈家老宅。
一个畜生的集中地、看客的聚集所。
所有人都碍于陈狗子的权势而不敢站出帮忙说话,也不敢通风报信。
一直以来,陈狗子给他们灌输帮凶的思维,心儿受苦,他们人人有责,一旦有谁敢告密,所有人都有罪,都得死。
而现在的陈家人具都是陈狗子的支持者,自然也没人敢去报信,更没有敢站出反对。
但瞧他们聚在柴房外,小声讨论道:
“哎,你说跟汴梁第一才女交合会是什么滋味?会不会很爽或者很刺激?”
“可能吧,但最重要的还是那种征服感。试想一下,强逼着一个对任何人都高冷无比的女子花前月下,想想都全身舒畅、心满意足。”
“有道理!征服一个全城才子都追不到的女人绝对非常爽。可惜啊,为什么偏偏是那个肥胖丑陋的五王爷呢?”
“大哥,小声点,小心有人向家主告密,到时你吃不了兜着走,肯定会挨一顿打。其实,我也挺郁闷,但没办法人家是王爷,还是太子的亲信。”
“唉,可怜啊,可悲啊……”
……
与屋外议论纷纷不同,屋内则是跪地的跪地、瘫倒的瘫倒、吓尿的吓尿。
自打罗青出来后,五王爷知道他彻底完蛋了,非死即伤的那种。
即便他确定罗青不敢杀他,但自己绝对难逃一劫,而且还是讨不到任何公道的劫难。
换一种说法就是:
无论此时的罗青如何伤他,自己绝不可能在父皇或者官府面前讨回公道。
毕竟他可是扬言并且做出实质行动,要欺辱人家未过门的小妾。
这理亏得太大了,任何男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那种。
此刻的五王爷被吓的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自言:“完了、全完了,大哥救我……”
看着尿裤子的五王爷,罗青举着龙泉宝剑,哭笑不得道:“你非常清楚我不能杀你,为何还要不害臊的尿裤子?难不成五王爷那地方出现了问题,需要割掉?”
一听这话。
五王爷被吓得魂不守舍的语无伦次道:“罗贱人,不,罗驸马,罗弟,求求你,不要割,我不想成为太监,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求你不要割……”
“一切?包括五嫂子与你那群妻妾?”
“这……”
眼瞅着罗青将龙泉宝剑移到自己的胯下,五王爷又一阵内分泌失调,全身颤抖连连,“给…都给…全都送给罗弟!”
彼时。
罗青刚满意地点头嬉笑,却被身后的一通狠掐打断。
面对心儿的吃醋耍小脾气,罗青回头眯笑解释道:“心儿,别误会,我只是跟这个废物王爷开了个玩笑而已。再说,谁**要二手货,给小爷,小爷立马扔了!”
感受着龙泉宝剑的冰凉,五王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罗弟…你一直在找的雪儿就在我府上,只要你不割,我立马把她献给你!”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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