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推出审讯室,院子里站满了鬼子,他们都拭排队等着进东厢房的,那里面有我们十几个战友在遭受他们的蹂躏。大群的鬼子闪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我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兵从他们身边走过。我们被径直带进了南房,进去后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富丽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的榻榻米。我们被押进一个宽敞的厅堂,厅堂的一头,一张案子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边跪着两个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另一头,二十几名穿军装的鬼子军官分坐在几张台几的两侧,几个穿和服的女人在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被押进来,男人们的眼里立刻喷出了欲火,女人们则轻轻地惊叫起来。我们被带到屋子中间面对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头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这就是山本联队抓的俘虏?”我们身后立刻有人应声:“是,司令官。“老鬼子又问:”一共多少?“身后的那个声音马上回答:“51个,都是女俘虏。”“哦?”老鬼子略一沉吟接着问:“除了作慰安妇外有什么有价值的货色吗?”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回答:“报告司令官,已经查出一个共产军分区干部部副部长,一个报部副部长。“”嗯…“老鬼子似乎来了兴趣:”问出什么东西吗?“熟悉的声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审,非常顽强,还没有结果。“我听出那是佐藤。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边的日本女人道:“带过来看看,那个女报官。”佐藤“嗨”地答应一声起身出去了。不大一会儿,伊藤出现在门口,他必恭必敬地报告:“司令官,审了一天,还没有招。请再给我一点时间……“老鬼子摆摆手道:”伊藤君,带来给大家看看。“伊藤”嗨“了一声,一闪身,两个鬼子将沈茗推进了屋。沈茗的手被反绑着,衣襟虚掩,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汗水。老鬼子站起身来托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说:“原来是个美女报官。是不是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啊?“他话音刚落,伊藤使个眼色,站起来四、五个鬼子军官,为首的佐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另一个鬼子转到沈茗面前,抓住她的腰带一把扯开,两个鬼子争先恐后地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扒了下来。转眼间沈茗就全身赤裸地站在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满是血印的乳房端详着说:“算的上是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他的话没说完,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会意地抓住沈茗的肩头,一脚踢中她的腿窝,沈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个鬼子军官过来抓住她的膝盖向外扒,沈茗一面怒骂着“畜牲”一面拼命抵抗,但她哪里是四个身强力壮的鬼子的对手,腿很快就被扒开了,油黑的阴毛显露出来,毛丛中露出两片小小的粉红色的花瓣。老鬼子淫笑着走上前去,一只干瘦的大手探进了沈茗的胯下。他熟练地拨开浓密的阴毛,两只手指按住柔嫩的阴唇向外一撑,沈茗“嗯…”地一声闷叫,毛丛中出现一个红色的洞口,细腻的皱褶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沈茗在众多鬼子的注视下被如此羞辱,脸憋的通红,身子还在徒劳地扭动。老鬼子手指一转,沈茗全身剧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他盯着沈茗泛着泪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阵,猛地抽出手指,放到鼻前闻着说:“不仅是美女报官,原来还是处女报官。真是难得啊!“沈茗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圣洁的婚姻殿堂,但还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爱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温存就落到了鬼子手里,纯洁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老鬼子扒拉着沈茗红肿的乳房嘲弄地说:“伊藤君,支那女人都这么脏吗?难道连美女报官都不例外?“伊藤”嗨“地一个立正,朝一个年轻的鬼子军官使了个眼色,那军官急忙转身跑了出去。不大功夫那个年轻的鬼子带着人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了。两个鬼子军官拉起沈茗就往木盆里拖,沈茗知道要发生什么,拼命挣扎。鬼子早有准备,从外面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门形木架,他们把沈茗的双手绑吊在木架的横梁上,再把她的两脚用绳子绑上,高吊在门架的两个角上,沈茗全身敞开呈蝙蝠状被吊了起来,白生生的屁股紧挨着地面。鬼子们掀起她的屁股,将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里面注入热水,沈茗的下身泡在冒着蒸汽的热水中了。沈茗悲愤交加,大声地叫骂,可她的骂声却使鬼子们的淫兴更加勃发。老鬼子走上前来,挽起袖子,拿起一块雪白的毛巾顺着沈茗的股沟擦了下去。沈茗泪流满面地大叫:“不…不…。别碰我!“老鬼子却淫笑着越擦越起劲,粉红色的阴唇在白色的毛巾下被揉搓、拉扯、扭转……那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也上来凑热闹,将盆里的热水撩起来,撩到沈茗光洁的下身上,给老鬼子助兴。老鬼子摆弄了一阵,放下毛巾说:“你们来,洗干净一点!“四五个鬼子围上来,用毛巾、用手在沈茗光裸的身上揉着、搓着、擦着、洗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沈茗的前胸、后背、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清洗了无数遍,下身、乳房、腋下这些敏感部位则被好几只的大手不停地揉搓。沈茗彻底放弃了反抗,全身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发泄。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沈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们擦成了红色。他们掀起沈茗的屁股,将木盆撤了出去。他们把脏水倒掉以后,又将空盆放了回来,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沈茗又紧张起来。鬼子们抬来两桶刺鼻的药水到在盆中,他们开始给沈茗消毒。他们将一条毛巾湿透,小心翼翼地扒开沈茗塞的阴唇,将毛巾塞进她的阴道。他们又将一块手绢湿透,用一根银筷子强行捅进了沈茗的肛门。沈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着,我受过这种污辱,知道有多么难受,可沈茗被吊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毛巾和手绢都塞进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阴唇蘸着药水刷了起来。嚓嚓的声音刺激着每个在场的人的鼓膜,我看见不少鬼子不时地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伊藤仔仔细细地刷过了两片阴唇后,又去刷沈茗的肛门。沈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无耻,羞愤难当,脸色惨白,流着眼泪叫着:“不…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伊藤对沈茗的哭叫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洗刷着她的肛门。沈茗的肛门呈粉红色,细腻的皱褶放射性散开,呈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十分精致可爱。伊藤把每一条皱褶都刷过后,揪住圆心露出的白色的手绢头,徐徐地抽了出来,然后将塞在阴道中的毛巾也揪了出来,直起身来,示意鬼子兵将木盆端走。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嫩的肉体,屋里的每个男人几乎都深吸了一口气,好象野兽面对无助的小动物呲起了獠牙。忽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跑进圈里大声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妆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说着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干了沈茗的阴毛,又抹上一点油,用个小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另外几个日本女人见状也跑了过来,开始给沈茗抹口红、胭脂,甚至给她梳理腋毛。面对这样的羞辱,一向坚强的沈茗几乎昏厥过去,四周的鬼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灌着酒一边放肆的淫笑。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变得光彩照人了,连刚刚经受过蹂躏的乳头都被抹的鲜翠欲滴,直直地挺立着。几个日本女人献媚地看着老鬼子,围成一圈的鬼子们则垂涎欲滴地盯着这鲜嫩柔媚的白色肉体。老鬼子搂过那两个日本女人说:“伊藤君,报官还是由你们报部门解决吧。“此言一出,好几个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欲火。伊藤稍一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数出几根,抽出其中一根将头撅掉,将这几根火柴都头朝里重新装进空盒。他笑着对几个显然是他属下的军官说:“摸吧,谁摸到就归谁。”几个鬼子争先恐后地去摸,结果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却很嫩的年轻鬼子摸到了那根代表沈茗的无头火柴。他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军装,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象铁棒一样,昂着头跃跃欲试。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几个鬼子将架子放倒,沈茗大敞着下身仰在地上,她将头歪向一边,让散乱的短发盖住脸颊,肿胀的乳房微微颤抖。那鬼子将一条洁白的丝巾仍在旁边的地上,跪在沈茗敞开的下身前面,将搏动着的肉棒搭在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身子一低前后摩擦起来。沈茗浑身一震,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闪,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开。紫色的肉棒在粉红色的肉缝之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后,鬼子的腰一躬,肉棒头一低,象毒蛇一样钻进了细窄的肉缝。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撑的向外张开着,沈茗全身几处的肌肉不时抽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唇,但还是呜呜地哭出了声。鬼子的肉棒在沈茗的阴道中轻轻抽插了几下之后略停了一下,突然屁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没入了沈茗洁白的身体。当鬼子的屁股再抬起来的时候,从沈茗阴道里抽出半截的肉棒上沾满了丝丝血迹,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时抽搐。鬼子大力抽插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亢奋地吼叫,不一会儿沈茗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原本黑油油的阴毛也挂上了血丝。那鬼子起劲地抽插了足足半个小时,厚实的脊背上挂满了汗珠。沈茗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吟不止。最后,鬼子一声野兽般的怪叫,死死地顶住沈茗的身体不动了。鬼子拔出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急忙抓起地上的丝巾在沈茗阴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色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色印记,象一面小小的太阳旗。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肉体吊在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交汇处,从那个洞开的鲜红肉洞中,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兵走了进来。这是卫校的两个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头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人的脸都白的吓人。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鬼子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流柳教授?”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头。两个女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头。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不干。最后他借口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年,干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女孩给姓柳的施加压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女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女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本地侦缉队的人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女俘虏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根据地里早就流传社会名流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一对孪生女儿送到抗日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熟。悲哀的是她们也落入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老鬼子轮流打量着两个女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两个姑娘都低着头不吭声。鬼子大佐低声对老鬼子说:“我们把柳家的保姆弄来了,动了刑她才说,这两个姑娘外人很难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征是姐姐柳云右乳上有一颗圆痣。“听到这里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转身走近两个女兵道:“你们谁是柳云小姐啊?“两个女兵同时抬头说:”我!“老鬼子狡诈地一笑,指着左面的女兵说:“你,把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姑娘的脸刷地白了,脱口而出:“不!”可两个鬼子已经一左一右夹住了她,另一个鬼子过来给她打开铐在背后的双手。姑娘的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拼命地摇着头叫道:“不,你们不要碰我!”那两个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摆手制止了他们。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一边,指着被赤条条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胁说:“你自己不脱,最后就是这个结果!”姑娘的眼泪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不…不……”佐藤不耐烦地冲上来,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领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说:“不要动粗,柳小姐是大家闺秀,要文明点。“姑娘仍是两手紧抱前胸,不停地摇着头喊出一连串的“不”字。老鬼子见状捏住姑娘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我来帮你!”姑娘一听,吓的浑身哆嗦,手抱的更紧了。老鬼子使个眼色,夹住姑娘的两个鬼子抓住她的手,强行掰了开来,姑娘的前胸门户大开。她拼命摇着头哭的死去活来,老鬼子根本无动于衷,伸手轻轻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着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无助地扭动身子哭喊着:“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大功夫,姑娘的军衣就敞开了怀。她里面还穿了一件浅色碎花的内衣,小小的胸脯鼓鼓的。老鬼子有意无意地摸了一把,又一个个解开了姑娘内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姑娘紧张地扭动着,哭叫着,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拉,解开扣子的上衣脱落了下来,掉在地上。鬼子松开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双臂,试图遮住裸露的上身。老鬼子淫笑着拉开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珑挺秀的右乳向外一翻,果然在内侧出现一颗圆圆的红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来是柳家大小姐!”说完他伸手抓住了柳云的腰带,柳云惊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护腰带,整个胸乳就全暴露在一群恶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护住胸乳,可老鬼子干瘦的大手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腰带。她的腰带被抽了下来,裤子呼地掉在地上,柳云拼命并紧大腿,全身紧张的发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裤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紧盯着柳云的下腹,两手抓住她的裤衩,轻轻地剥了下来。柳云呜呜地哭着,放下一只手想抓住正在脱落的裤衩,可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小手,白色的裤衩轻轻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丝不挂了,她的下腹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紧并的大腿之间,隐隐露出一条细窄的肉缝,她还是一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姑娘。柳云不知所措地用一只手护住下身,老鬼子拨弄几下她露出的乳房戏弄道:“柳教授的女公子该洗澡了。”柳云的脸一下红了,我们连续行军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最后一天的战斗又滚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汗味。几个鬼子听到这话,会意地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柳云脚下。看着冒着热气的水盆,柳云哭着摇头:“不,我不要!“老鬼子一呲黄牙:”怎么,你不会?来,让他们给你示范一下!“说着拉住柳云的胳膊转过身。几个鬼子又端来一盆水,放到被悬吊着的沈茗屁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满黏液的下阴。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阴唇扯开,将水灌入她的阴道,随着清水带着有红有白的液体流出来,沈茗痛苦地哼了起来。老鬼子把柳云光溜溜的身子扳过来问:“怎么样,你自己洗还是让他们帮你?“柳云抱着身子连声叫道:”不,不,不……“,哭的象个泪人。老鬼子忽然脸一沉道:“你这么不听话,看来只有请柳教授和柳夫人来管教了!“柳云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变的惨白,肩头在瑟瑟发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阖,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老鬼子叫了一声:“佐藤君!”佐藤“嗨”地一声站了出来。柳云浑身一激凌,惨然叫道:“不……!”随着话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偷眼看了看淫笑着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过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艰难地岔开腿,老鬼子眼睛盯着她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部,亲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胯下。柳云泪流满面地把颤抖的双手伸进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重新又垂下头,再次把手放到水里,撩起清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根白嫩的皮肤和紧窄的肉缝上轻轻抚过。老鬼子呵斥到:“那怎么能洗干净,用点劲!”姑娘哭着把一只小手插进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揉搓,老鬼子满意地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表。看了一会儿他又叫了起来:“里面,把里面洗干净!“柳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沾了水在肉缝中间揉搓。忽然她手指一转,向自己肉缝深处插去,一只张满黑毛的大手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说:“那里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干净。“说着递给她一条白毛巾。柳云无奈地把毛巾湿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们戏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乳房、胯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肉都擦红了才罢手。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嫩,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阴沉的目光,没有敢动。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拨弄着她紧窄的肉缝,姑娘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他手腕一转,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钻进了姑娘的肉缝。柳云“啊“地大叫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加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两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声被重新铐了起来。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肉缝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来。老鬼子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出来,可那根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老鬼子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老鬼子越揉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的紧紧的全身的肌肉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老鬼子抽出手指,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胯下,细窄的肉缝边缘一片水光泛滥,还有一股清亮的液体徐徐地从肉缝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忿交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鬼子将一张白色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的满面通红,艰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乱将下身的水迹擦干。老鬼子盯着姑娘光洁白嫩的下身和细腻紧窄的肉缝,赞不绝口地说:“真是上品!”说完他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个日本女人吩咐了句什么,那日本女人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捧了个精致的小铜炉回来。老鬼子掀开炉盖,那原来是个香炉,他插上三根檀香,点燃后将香炉放到了柳云岔开的腿下。柳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袅袅的香烟飘然直上,直冲她的下阴。围观的鬼子们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们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所谓香草美人!“说完扫一眼屋里说:”你们别都闲着,这么多女人大家尽兴啊!“此言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这回他撅了5根火柴棒,让鬼子们抽签。每一个抽到没头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们当中任选一个奸淫。他们把沈茗也解了下来,我们5人被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儿,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个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着步,看着他的部下在我们身上近地发泄。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日本女人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鬼子把柳云也架起来押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内室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不……”接着就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门口的柳月呜呜地哭的象个泪人。当第二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个鬼子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墙跪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上的肌肉不时抽搐,原先紧闭的肉缝大张着,凸起的边缘又红又肿,白嫩的大腿根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两个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里,伊藤也跟了进去。不一会儿屋里隐隐传出了姑娘痛苦的哭声:“不…我不要……放过我吧……我不……求求你们……“屋里隐约传来老鬼子的问话:”柳教授纵女从匪怎么处置啊?“伊藤答道:”按反抗皇军罪,我们可以把他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柳夫人可以留她一条命。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虽然已是30有余的女人,却是丰韵动人,是本城第一大美人。将她充作营妓,母女3人共同为皇军服务,我们这里就实现日、韩、满、支4族共荣了!“屋里传来一阵放肆的淫笑,其中夹杂着女孩痛不欲生的哭声,但再也听不见姑娘的哀求。伊藤带着两个鬼子退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老鬼子容光焕发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睡衣,两个日本女人颠颠地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被两个鬼子架着的泪流满面的柳月,她瘫软的几乎站不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军装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是眼圈红红的,薄薄的嘴唇也鲜红欲滴,象是刚刚被人抹了口红。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个鬼子大佐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挥手说:“好,歌舞开始,大家请随意吧!”鬼子们把我们几个女兵拉了起来,那几个日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过来准备表演。他们把我们架到旁边的房里,连沈茗和柳云在内每人一间,大厅里只留下了仍穿着军装的柳月。我们身后响起了细声细气的日本音乐和日本女人的欢笑声。我的屋里进来3个鬼子,他们喝着酒轮流奸淫我,后来又有别的鬼子跑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有多少鬼子插入过我的身体。他们把我架回大厅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厅里摆了3个大木桶,柳月已被剥光衣服,跪在一个桶里洗着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另外两个桶里是沈茗和廖卿,他们都在鬼子的监视下清洗着被鬼子蹂躏了大半夜的身子。屋里剩的鬼子已经不多,只剩了几个看来是级别最高的军官。过了一会儿,老鬼子指挥士兵将洗净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带着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别被两个鬼子军官带走。最后,我、孟颍、邵雯和柳云也在清洗过身子后被分配给不同的鬼子,带回他们的宿舍。我在一个鬼子大佐的被窝里度过了难熬的后半夜,被他奸污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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