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瘫软在床上,暴露着下半身,鲜红色的肛肉微微向外翻起……理查不急不缓地系好裤子,拿起床头的电话:“让他们几个准备好,到卧室来。”不一会儿,进来三个半裸的陌生男人,各自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穿不高,但看上去十分结实有力。“你们伺候太太到浴室里洗干净,然后抱到隔壁去。”理查吩咐完,不再理会三人,独自坐在沙发上,嘴里叼起一支烟斗。当先一个半裸的男人走到床边,将玲打横抱起。玲微微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被他抱进了浴室,后面两个男人也跟了过去。很快,“哗哗”的水声传来,偶尔还夹杂了几声婉转的呻吟。理查仿佛充耳不闻,依然叼着烟斗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之色。等水声停止,玲被抱了出来,三个男人此时都已完全赤裸,下身的阳具都高高翘起着。其中一人的阴茎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突起,本就粗壮的男根如同狼牙棒一样凶恶异常。直到玲被他们抱出卧室,理查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吞吐着烟雾。不久,外面有人敲了敲门,然后说:“老板,客人到了。”理查站起身走了出去,卧室门随后紧紧地关上了。即便此时屋里已经没有人,我和老大也没敢立刻就出去,又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轻轻推开储藏室的门,走到窗边向下张望。外面确实又多了一辆黑色的汽车,但却已经没有人在了。又观察了十分钟,确信外面没人之后,我俩慢慢从窗子爬了出去,然后将窗子关好。由于是在二楼,只能沿着窗台向前挪动。挪到下一个窗户外面时,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我意识到,这就是理查布置的那个特殊的房间,忍不住想从缝隙中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外面看进去,只觉得肉光闪动,先前给玲洗澡的三个男人,一个在玲身下将她托起。另外两个男人站在她身侧,又从两边将她架起,各自抱住她的一条大腿,让她的阴阜完全暴露出来。四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交织再一起,玲仿佛是躺在一张由男人的肉体组成的肉床上。她的胸腹距离起伏着,阴唇微微张开,浓浓的精液溢满了阴道口,显然刚刚完成一次交媾。可是三个裸男所处的位置都不可能与她交合的。那个刚刚将精液射入她体内的男人是谁呢?莫非就是理查口中的“客人”“客人”似乎已经回到了沙发那边,从我这里看不到那边的况。三个男人随后将玲轻轻放到那张特大的床垫上,整个过程中有意将她的臀部抬高,似乎是怕射入的精液流出来。等玲一躺下,两边的男人又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仿佛要确保那个“客人”的精液流回她的子宫。过了一会儿,三个男人站起身,朝沙发的方向躬着身子,似乎在听着什么人的吩咐。然后,两个男人再次将玲托起,让她的大腿大大地分开。这时,一个毛茸茸的狗头伸了过来,猩红的舌头在玲两腿之间的核心地带快速舔舐着。那条狗舌长长的,似乎已经探入了密洞,玲的小腿虽然被男人紧紧抱住,仍止不住的颤抖着,五个脚趾紧张地蜷起……突然,我们站立的窗台下面传来脚步声,我不敢再向窗里张望看,赶紧学着老大的样子,缩起身体,牢牢地贴住墙壁。走出来的应该是理查的一个保镖,他向周围看了一下,让后点上一根烟吸了起来。我的心中紧张到了极点,因为此时只要他一抬头,就会看到我们。这一根烟的时间竟是那样的漫长,就在我紧张得呼吸都开始困难的时候,他将烟屁股往地下一扔,踩了一脚,哼着小曲走了回去。我长出了一口气,再向窗内窥探时,这个位置窗帘的缝隙就更加狭小了,只能看到一段洁白的小腿贴着地面,膝盖跪在地上,白嫩的脚趾用力扒住地毯,似乎在承受猛烈地冲击。小腿内侧立着两条粗壮的狗腿,不停地撑动。一会儿,狗腿似乎转向了相反的方向。玲白皙丰满的屁股和布满黑毛的狗臀紧紧贴在一起,毛茸茸的大尾巴从玲的后背上来回扫过……尽管曾经见过照片,但这次亲眼所见的震撼,仍让我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这时,老大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跟着他下去。我不敢耽搁,跟着他慢慢挪动身体,沿着排水的管道,下到地面。回到车上,我赶紧发动汽车,驶出了别墅区。一路上,我心十分沉重,玲,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以理查的狡诈,到底怎样才能将他击败?他会把那些文件拿到哪里去?最可能的地方就是放在他的办公室里。记得他曾经打开过一个保险箱,会不会是那个地方……“我见过理查有个保险箱,藏在一张油画后面。”我说。老大神色一动,“什么样子?”我凭着依稀的记忆描述保险箱的样子,老大的表渐渐凝重起来,最后,喃喃地说:“应该是它……”“你见过那个保险箱?”我赶紧问。“老板以前要买保险箱,我帮他联系过俄国军工厂,按你的说法,理查用的应该就是那个。”“你能打开吗?”“我没打开过……”老大思索了一下,“我知道一个人,是干这个的行家,也许可以……”“他在哪?把他找来。”我急忙说,似乎又重新看到了希望。“这个人行踪不定,我可以联系他,只是他要价不会低,你要有些准备。”“没问题,只要扳倒理查,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回到桐湾,老大立刻开始联系那人。那人的真名没人知道,只因善于开各式各样的保险箱,道上的人都叫他“黄蜂”几经周折,老大终于联系到了黄蜂!听了我们的况,他果然张口就要价一百万。为了表示诚意,我并没有砍价,而且和他约定:只要他能来桐湾,我就先付他五十万,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黄蜂随后又提出:开这种保险箱必须用俄国产的“磁性解码仪”也需要我给他准备好。“你知道哪能买到这东西吗?”我问老大。老大点头。我于是应承下来,黄蜂承诺半个月之内来赶到桐湾。放下电话,老大一说“磁性解码仪”的详细况,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这东西价格也在十万上下!而且只能从俄国的黑市商人手上买。看来,这次行动,无论成败,成本也要超过百万!这件事不能让璐知道,我只有偷偷从公司账面上挪走一部分资金。如果这次不成,是真的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两周后,解码仪买到了,这个小小的东西,真看不出哪里值这么多钱。可让我着急的是,黄蜂迟迟不见踪影。我现在几乎是在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有生以来,还从没有对一个男人如此惦念过。又过了一周,黄蜂终于来了!一见面,我实在有点失望,我以为这个大名鼎鼎的家伙会是个占士邦似的人物,没想到,是个五十来岁的半老头,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风衣,相貌猥琐,还戴着一副厚厚的黑边眼镜,倒像是个在路旁修自行车的老工人。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奇,我不禁有些怀疑。第二天,我让老大带着黄蜂来到办公室,然后指着屋里的保险箱对黄蜂说:“我们说好的,只要你来桐湾,我就先付五十万。现在,这笔钱就在保险箱里,请你自己去取吧。”黄蜂看了我一眼,细声细气地说:“呵呵,杨老板是要考我一下。我要的工具呢?”我将磁性解码仪放到桌上,做了个“请”的手势。黄蜂点点头,熟练的打开解码仪,将它的一头的吸盘吸住保险箱的柜门,另一头的听筒挂在耳朵上,让后缓缓拧动密码锁……老大在一旁也紧盯着黄蜂的动作……不过半分钟,只听“哒”的一声,保险箱开了!我大吃一惊,要知道我这个保险箱虽不是国外进口的顶级产品,却也是国内的名牌,在他手下却如同纸壁蒿墙。我不由得琢磨:到底是黄蜂手段高明,还是这解码仪太好用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黄蜂嘿嘿一笑,掏出一个破布袋,将柜里的五十捆钞票尽数装了起来。这时,老大说:“我也试试。”此举这正合我意。等我将保险箱重新锁好,老大也依样挂好解码仪,然后拧动密码锁……这一比较,高下立判:老大虽然最终也打开了保险箱,可却用了三十多分钟。要是在极端危险的环境下,这三十分钟足以关系生死了!看来这个黄蜂确实是有真材实料!我心大好,说:“我给你安排酒店住下,你先好好休息,然后我在仔细计划如何行动。”“不必,”黄蜂摇摇头,伸手拍了拍装钱的布袋,“我自己找地方就行了,明天早上,让濮老大带我去踩点就是了。”既然他如此说,我也不好强求,让老大送他出去了。他们刚走一会儿,璐就来了。见我脸上还挂着笑意,有些生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我问你,你是不是从财务支走了五十万的现金?”想不到璐这么快就知道了,我赶紧陪着笑脸,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说:“是我取的,有些急用。”“做什么用?”璐有些怀疑,“现在公司资金那么紧张。”我转念一想,过几天就和黄蜂他们开始行动了,到时候可能要在凤城呆上几天,不妨将这两件事编在一起,省得璐起疑心。于是说:“是这样,现在美泰的订单不好做。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香港客户。你知道,这难免要上下打点一番,所以取了些现金。过两天,我还去香港呆几天,厂里的事,你还要多费心。”“这样……”璐思索了一下,又问:“你什么时候去香港?去几天?”“哦……还没确定,过几天吧……”我没想到璐对我的行程这么关心,一时倒被她问住了,“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怕我走了,你一个人寂寞啊?要不,我们抓紧时间,今晚就……”“好了,好了,谁跟你说这些了。”璐推开我,“我是说,你一个人在香港小心点,别竹篮打水一场空。”说完,起身走了。我心中暗叹,这段时间,可能是由于公司的压力太大,璐好像对夫妻生活没什么兴趣,偶尔一次,也是敷衍了事。但愿扳倒了理查,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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