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鶯几乎和小仪她们一样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不过她是龟缩在实验室和房里。让宋哲和少言兴奋地是,黄鶯每天都会瀏览二三个小时的色网站,开始时还只是教育类,色类,后来就变成暴力类。看著无的女医生,脸红心跳,娇喘连连,少言觉得她能自我调教成受虐狂。哈哈哈,连调教都免了。少言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看到黄鶯正闭著眼睛,一双纤细的手在一只大黑狗的肚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好象很爽的样子。「黄鶯,一会儿跟我去看几个病人。」忍著噁心,少言命令著。「恩。」黄鶯头也没回,答应著。「什么病人。」「手下的几个妓女,染上病了。」「喔。」「再等一会儿。」黄鶯继续掏弄著,不一会见她握著手术刀的手,从狗肚子里拿出。「哎,没成功。」黄鶯叹了一口气。「你怎么闭著眼。」「这么精密的手术,睁著闭著都一样。」少言觉得这话问题太大。「没听说过刨丁解牛,游刃有余吗?」「快走吧。」少言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玩。妓女们租住的很久都没有打扫过的地下室里,散发著霉味,黄鶯不禁耸了耸鼻子。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个德行,总觉著自己比別人乾净多少。出来时,黄鶯大口地呼吸著新鲜空气。「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少言冷冷地看著她。「可怜?」黄鶯瞪了他一眼,坐进汽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少言眯著眼,吸了一口烟。烟圈在车內飘著,遮住了他凛冽的目光。「你好象很看不起妓女?」少言在考虑等会她说妓女都是公共厕所的时候,要先掰哪个手指比较好。他最满意的惩罚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这里,一个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个妓女,还用电棍戳妓女的阴户。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后来┅┅黄鶯白了少言一眼说,「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我只是运气好从没落到过她们这般田地。」少言从未听过別的女人这样的讲过,不解地楞了一下。「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那些少数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没入荒土。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挑战自身劣性的,实在是凤毛麟角。」黄鶯略有感慨地说。「那你呢?」黄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瀏览色网站满有收穫的。」黄鶯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置可否。「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著。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烟雾早就散去。迎著少言炙烈的目光,黄鶯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没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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