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丧服挑粪桶,”钱堂就想不明白了,这他娘的是个什么意思?你家里死人了,也不妨碍你出来挑粪?
赵凌云:“什么意思?这地上的屎都这小子弄的?”
“那不至于,”韩吉说:“挑着粪桶的人得有五六个g。”
赵凌云:“那是拖粪的车坏了?”
“问你话呢,说啊,是不是粪车坏了?”一个纨绔抬腿就给了瘦高个儿一脚。
司马将军就看,这是哪个傻货?一看是靖远伯家的六少爷王延,这位的爹自己惹不起来,司马将军就只能还是在心里叹一口气了。
这边司马将军刚看清王六少的脸,赵凌云身后的葫芦嗷的嚎了一嗓子。
“怎么了?”赵凌云被葫芦吓了一跳,忙就扭头看。
葫芦手往后头指,跟赵凌云说:“主子,小的想起来了,这里都是屎,梅花咱们拿回去还能有香味了吗?”
赵凌云!!!
就算梅花没沾上屎味,可还是恶心人啊!
“狗东西,你就是来找着老子,跟老子过不去的吧?”怒火一下就冲天的赵大老爷,一拳头把瘦高个儿打地上去了。
他们站的是城墙根儿这里,大街上清扫出来的雪就堆在这一片地方。瘦高个儿人趴在地上,脸就埋在了雪堆里,呼吸不到空气,这位就得挣扎,结果被赵凌云抬脚踩到了他的背上。
“今天这事儿我瞧着不对劲,”葛二少这时道:“挑粪的跟挑臭鸡蛋的,是怎么走到一块儿的?”
赵凌云:“还有臭鸡蛋?”
几个纨绔一起耸耸肩膀。
葛二少说:“还有挑石头的。”
赵凌云一脚将瘦高个儿踢得翻了个身,问道:“说,你们这一帮人要干什么?”
瘦高个儿刚才险些没闷死,张着嘴急喘了好几下,这位才开始喊冤。
葛二少说:“这人还穿着丧服。”
“你有话就直说,”赵凌云跟葛殊道:“你这是想让我们猜谜啊?”
葛二少说:“他们像是来城门这里堵人来的。”
钱堂:“怎么个意思?”
葛二少:“这狗东西穿着丧服,家里死人了,他还出来挑粪,还么巧,一帮挑粪的还凑一块儿站着了。我们也就是没逮着第二个,要不然,这帮挑粪的估计都穿着丧服呢。”
葛殊,姓葛名殊,字仲春,长平侯府的二少爷,在这帮横行京城的纨绔里,这位是负责出主意的那个。
听葛二少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纨绔都是心头一凛,这他娘的,想想看,是这样的啊。
“因为行人都被堵在了城门口,”司马将军这时开口道:“他们是不是一伙的,这个不好说。”
赵凌云扭头看司马将军的时候,冬瓜从城门口那里疯跑过来。
“不是让你看着花的吗?”葫芦叫了起来。
冬瓜气喘吁吁的,手往城门那里指,跟赵凌云说:“主子,高大将军来了。”
高千里这人怎么样,是不是个罪人,这个冬瓜不关心,他就知道他家夫人说起这个人,说的都是高大将军,那冬瓜就也这么说。
赵凌云:“人在哪儿呢?”
冬瓜:“城门外。”
赵凌云带着人又一次出了城,看见押送高千里进京的队伍就站在城门外呢。这只队伍里有兵部的人,也有刑部的人,经过千里迢迢的赶路之后,这会儿所有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模样,看不出谁是兵部的谁是刑部的。
“领头的那个我看着眼熟,”赵凌云跟站他身边的钱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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