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啥事也没发生,就是沿路逛到天安门广场,走了一圈之后绕了回来。
两辈子近百年的人生,想不明白、无解的人生问题,慢慢过,慢慢熬。
人生目标已不在,那就活着吧!
活着,顺着自己的心走,管它最后会成什么样!
相伟荣其实知道,当“活着”的心思冒出来的那一刻,自己已经失控了,不再是上辈子的自己。
何为活着?
那就是一切为了自己,一切以自己为核心,而不是为其他人。
兄弟姐妹们其实都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以自个这辈子的优势,扶上几把足够了。
上辈子为孩子们,隐藏了不少人生的想法与欲望,这辈子就顺着自己人性走,管它球!
回到酒店,开门走进客厅,看到套房的两个卧室门都开着,堂弟不在。
自顾自笑笑,明白永强去哪了。
果然,没过一会,他就回来了,一看见自己,就道:“刚回来?”
“从小到大你都跟着我玩,在我这说个什么慌嘞。”
相伟荣笑着道,还指了下自己的眼睛,意思简单:在我面前就别说什么瞎话,看得出来。
堂弟咧嘴一笑,没反驳。
接受过如何控制表情的训练,但在二哥面前没用,实在是太熟悉了。
知道自己刚才去干嘛了,虽然这一路上没发现,是猜出来的。
洗澡,睡觉。
起个大早,从饭店值班人员那取了租用的自行车钥匙,两辆大二八,两辆26寸,出发!
部队那会每次看李树星骑车都想笑,还好是28寸的大家伙,不然看着就似金刚骑小车。
好笑。
天早,车少,速度快,5公里路一会就到。
已研究透彻京城地图,一到天桥地界,很快找到那条叫福长街的小街。
说他是街,其实是抬举它了,压根就是条巷子。
黄信义没说错,这会巷子里有市场,挨着两边的墙根和少数还没开门的店门,摆着几十个小小的地摊。
真的很小,部分就是一块布在地上一铺,上头放个几件、十几件瓷器杂项小玩意啥的,有些干脆就直接放在地上。
至于还有些摊子那,就不是简单的老物件,收音机、旧闹钟都有摆着卖的。
大部分摊位边上还靠着辆自行车,看来这些个摊主基本上都是骑车赶来的主。
瞅衣服,基本都是京郊的农民,后半夜就得往城里赶。
至于顾客,都没摆摊的人多,这会太早了点。
喜欢古玩的人实在少,而且这边的游击战,每次一到上午八点半前就得散伙,那时候派出所值班的人已经上班半小时。
警察同志们星期天不赶时间,一到办公室先泡个茶,打扫打扫卫生,再慢慢来查看。
两边算是故意岔开时间,懒得碰面。
至于这的顾客,主要是六点多到八点之间到天桥来的人,大部分就是顺道来瞎逛,看看能不能顺便买点家里能用的东西。
自个四个在这还是挺显眼的,李树星和永强穿着旧军装,相伟荣和舒辉倒是一身光鲜,就是出来逛,随意。
自行车在街口两两相对一放,各自锁上,之后用根饭店给的铁链条把四个前轮串一起,再用个挂锁锁牢喽。
自行车,别稀里糊涂给偷了!
沿路逛,但就像黄信义说的那样,会在这出现的东西,绝大多数都是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物件。
文物商店不要的,还有开价低的货,还能如何?
“师傅,这对瓶子挺好看的。”半路上,李树星看到有个摊子前放了对花瓶,能有个四十来公分高,粉彩人物,看着挺喜庆。
相伟荣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笑着道:“150件的掸瓶,怎么,买回去想娶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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