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略显有些生气,一跃上马,便疾驰而去!
三魔顿时面面相觑,也只能无奈地各自上马,紧随而至,瞬间消失在了阡陌之中!
那青年健步如飞,直奔成皋而去,已是晌午十分,便已来到了成皋城下!
见各个城门紧闭,戒备森严,即知这里,必将发生战乱!
偏北的一个客栈之中,人迹稀落,整个客栈之内,就两个饮客在那喝着茶水,青年走了进去,不吭不响,径直找了个离那二人远一点的位置背对而坐,因天气炎热,也只叫了一壶茶水和一坛老酒!
远远的二人似在讨论着什么,其间有一位正是汉王谋士张良张子房!
因客栈门庭罗雀,二人对话显得爽朗了些,并无什么忌讳一般,只听得张良说道:“此番仁兄自请出使齐国,定要说服那齐王降汉,要向他说明天下形势,以长我汉军龙威,共同对付楚军,已取天下!”
另外一名文生微微笑道:“自秦二世元年,汉王兵临陈留,我郦食其便一直跟随汉王至今,从未异心,所以此番前去游说齐国降我大汉,自当全力以赴!
张良叹道:“我虽汉王身边的谋士,此番面对困境,却也是束手无策,在仁兄面前,张良自叹不如啊!”
那郦食其呵呵笑道:“子房兄也太谦虚了,其实,我也劝说汉王,必须攻下成皋,绝不能退却,因为放弃成皋和荥阳,就意味着放弃了敖仓,这敖仓,可是我们与楚军几乎对峙一年的时间坚守的要地,楚军曾几次侵我甬道,使我军乏食,汉王无奈求和项羽,欲割荥阳以西为汉地,可遭项羽拒绝,而后陈平绞尽脑汁,离间了项羽与其亚父范增之间的关系,范增一怒之下,解甲归田,谁知中途病逝,促使项羽大失臂助,不管怎样,这敖仓出奇重要,是个天然的战略补给基地,也是我们大家花了不少心血力保的要地!”
他举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再者,眼下靳歙、丁复、傅宽等将正在扫荡楚国的后方,任他项羽再有三头六臂,也是分身乏术,不得不分兵解后方之危,实难全力守住成皋和敖仓,我们务必要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夺回失地成皋和荥阳,并要重兵坚守敖仓,这才是上上之策!”
张良顿时哈哈笑道:“此计甚妙,我希望你这次能凭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汉王,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前去和汉王商议,成事之后,你便要立即赶赴齐国!”
二人立即起身,向着门外,大步而去!
青年独自一人坐在客栈之中,喝着闷酒,一连几个时辰,客栈之中,却是无一人前来花费,这等萧条景象,也着实令人堪忧!
柜台前的一个伙计在那里打着屯,不时还传来几声鼾声,虽然天气大热,可这家客栈之中,倒还算是凉快!
已时近黄昏,青年已酒过半酣,突从门外走来一个衣饰华丽的壮汉,此人脸圆鼻阔,耳宽眼大,看去四十来岁,从其轻盈的步履来看,应该是个懂些武术之人!
他大步走进客栈来,直向着柜台前走了过去,在柜台上轻轻一敲,已然将熟睡中的伙计惊醒!
那伙计甚是一惊,连嘴角还留着一丝口水,向那人望了望,喜道:“旺爷,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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