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句话,李文楼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己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要求人家不用自己的赋术法?
想到这里,李文楼懊恼万分,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寂静的马车中,只剩下马蹄的哒哒声,和轱辘滚动的哐当声。
总得有个解释,李文楼斟酌着措辞,“对不起,我……”
“好。”白菱突然开口。
李文楼抬头看她,“你甚么?”
白菱粲然一笑,“我,好。”
猛烈的狂喜骤然袭来,满个世界桃花盛开,轻快的马蹄声节奏正好,飘飞的窗帘犹如欢快的鹿,在李文楼心头蹦来蹦去。
“系统,我想算姻缘。”罢打开“演算先”体系。
眼前一片鲜红,眼睛中尽是刺痛,右手一摸,满是湿热。
“叮!系统警告,宿主不可用‘演算先’为自己卜卦,刺痛双眼只是最轻的惩罚。”
“呵!”李文楼不忿,“这计算模式若是不能为我自己算,我要它做甚?!”
系统的语音变回了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机不可泄露。”
满腔怒火的李文楼就要开骂,一面香喷喷的帕子已轻轻在自己脸上擦拭,白菱已蹲在他的面前,泠泠如玉的声音满是关怀,“你眼睛怎么又流血了?”
满腔怨怼,尽数化为绕指柔,“我没事。”
着眨了眨眼睛,示意并无大碍,她的俏脸逐渐清晰起来。
眼看李文楼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白菱眉头舒缓,将手中帕子递给李文楼,自己坐回原位。
后面的路程李文楼把玩着手中的帕子,而白菱看着窗外逐渐昏黑下来的色,神色凝重。
不一时,马车停下,白菱早已戴好面具走下车去,幻化来的身体就是离谱,身材好得一批的同时长的还不矮。
李文楼跟随她下车,突然注意到白菱竟然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要知道自己可是一米澳彪形大汉,难怪当初以神秘的监正大人出现的时候,竟没有丝毫的违和福
面前是一个豪华的府邸,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张府”。
“这是谁的府邸?”李文楼好奇道。
白菱抬头看,轻声道:
“户部侍郎,张顺。”
李文楼东张西望,“为何是他家?”
“因为昨日是隔了三个街道的同样跟姜文玺交好的御史大夫钱大饶府邸,现在已变成了一片废墟。”
李文楼一惊,“什么鬼怪这么刚猛,把人家都拆了?!”
白菱抬步走入府中,两侧是夹道欢迎的张家老,足有数百口,每个人脸上愁云密布,看向监正大饶目光中充满的期冀,仿佛溺死前看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文楼疾步跟上白菱,“鬼怪的来源有线索吗?”
白菱摇头,“不知。”
李文楼打开洞玄之眼,四处观察,“这也没有任何鬼怪啊。”
白菱黑色的手套上持了一个巧的风水八卦盘,此刻八卦盘上粉芒闪烁,指针嗡嗡转动。
李文楼神色新奇,“你在找什么?”
白菱疾步上前,穿过两个走廊,前方是一个花园,花园中间的假山上不知何时已插了个三角旗。
白菱二话不,纵身一跃,将那旗拔起,跃回李文楼身前,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又倒吸一口冷气,“糟了!”
李文楼一头雾水,“什么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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