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邪教人士面色惊恐,狼狈不堪,好几个开始求饶,但那两个儒家弟子没有发现十几个邪教人士中有两个偷摸跑了,大约过了有一刻时间,远处来势汹汹的就冲过来一帮子邪教人士。
“这么多,打着儒家的招牌到处敛财与收集信仰的人并不少,我感觉到这后面有点东西。”
梁鹊如此说,已经拔剑出来,程知远早已握住嚣器剑柄,但这一次,嚣器剑柄被搭上的瞬间,洗血剑突然出鞘,砰的一下把嚣器剑砸了回去。
紧跟着,它的剑柄直接递到了程知远手中。
程知远有些愣,眨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这是妖剑在怄气,它似乎十分不待见嚣器,或许是当初连续被嚣器砍的半死的仇恨,但程知远总觉得其中还带有一丝嫉妒。
“你这把妖剑还有点个性。”
梁鹊见到了这一幕,挑了下眉毛,程知远摇了摇头,也没有继续拔嚣器,人家洗血都如此主动了,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还算是剑主啊。
“杀妖人要用妖剑,也算是让这些家伙死得其所。”
这帮子邪教人士包围了两个儒家弟子和程知远与梁鹊,在场地的百姓们早就做了鸟兽散尽,而这些人中,有一位看上去级别不低的家伙缓缓走出来,年纪颇大,用一种“和善”的目光扫过四人。
“缴了兵器!”
有人大喝,随后便有几人见到梁鹊颜色(指美色)而眼中放光,顿时大步上前!
程知远这里也有人过来,见到两个高大汉子带着四个普通人,见到程知远,其中有人见他容颜顿时惊讶,道:“看看!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美少年,还带着宝剑!”
另外一个汉子失笑:“怕是连心脏都不知道在哪里,来冲着这心口来,扎过来!”
他说着,立刻就去捉拿程知远手中的妖剑。
可就在此时,这些邪教人士刚刚围上来,梁鹊便立刻出剑,连红尘气都不用,便一剑劈飞了一个人的脑袋,那鲜血冲天,溅地而散!
她掏出一面紫牌,华光一放,让周围的人止步,冷笑道:“我乃赵国秋官大司寇下辖星宿府星主,哪个胆敢上前放肆!”
这话一出,顿时惊住了不少人,而在一旁,那两个带着阴冷笑意的高大汉子在一瞬间被剑捅穿胸膛,两道剑光散去,霜峰饮血,而那让人厌恶的神情皆僵在脸上!
咚!尸身倒地!
程知远把剑一晃,摇头道:“我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要求,应你所言,我扎心了。”
洗血剑嗡嗡震动,带着一种兴奋,似乎还有一种对于剑主的依恋。
那位老人见到这一幕,顿时心惊,暗道坏了事,怎么在这里遇到星宿府的人,于是连忙低头,挥退其余诸人,对二人赔罪道:
“不敢不敢,这是误会,我的同胞门徒误认为二位与那两假儒是一伙的,惊扰了二位,我当赔大罪,还请二位暂时收手,熄雷霆之怒!
“在下是散人‘槲’,惶恐惶恐,见过两位星宿。”
他顿时拱手,同时周围那些邪教人士里,连忙有人把被杀掉的两具尸体拖走,眼中冰冷无悲无喜。
梁鹊冷笑,程知远道:“假儒?”
老人点头:“是!”
话语落,他便看向那两位儒生:
“两位大道同门,我们在此游说讲学,不知道哪里有冒犯之处,皆是圣人座下弟子,以至于下此狠手,竟至于杀人见血,难道说不得道理,讲不得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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