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应,他会到达什么地步,谁也不知道,或许他走的并不远,也许他走的比谁都远,谁也说不定,谁也说不准。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衡量其他一个人的价值,也根本无法衡量一个人的潜力和他的品质。
睡梦之中惊醒的曹应坐在床边,看着木窗外的月色,想起了弟弟曹浪,竟不知不觉间流出了眼泪。
他在脸上摸了摸,竟然擦下了一行眼泪:“我竟然哭了,而且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十年来曹应从来都没有流过眼泪,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流泪,那这一次就是曹应这些年所受的种种一切,是内心发自内心的悲伤和泪水。
“弟弟,你等着,我完成了这边的事情就一定会回去找你的,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肯定会的,对吧?”
………
多少人都曾想要登顶,而最终都半途而废?
“不行,曹应你不可以在这么自暴自弃了,要是你倒下了,你的弟弟还在等着你回家呢。”
越这么想曹应越有干劲,最后干脆就开始在月光下修炼,银白色的剑影伴随着凄迷的月色,在月色下舞出了一朵朵妖艳的白莲花。
直到最后累的筋疲力尽,这才作罢,但心头的意却难平。
曹应这时候想道,他记得自己刚来到山上的那一天,山的那一头似乎有一座庙宇,但不算很大,所以一直没有引起曹应的注意,不如就趁着今晚去看一看也无妨!
曹应提着流银剑顶着冷风跨越了半个山头。
在远处往去依旧可以看见熙熙攘攘的钢铁城市,巨大的游艇飞船在空中游荡,时刻守护着塞拉坦的安全。
漆黑的树林中不时传来几声听不出来声音的声音。
但都只是一些小动作,最近每天晚上曹应都会收拾一些不长眼的小鬼,似乎在这座山上也是很有名气了。
“老头的光壁没有减弱,看来要花上很长时间才可以离开这里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赶上报名了?”
曹应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一遍走着一边想一件事,就是那天分别之时,吕灵儿对曹应解释的事情。
那天吕灵儿告诉曹应,每个尊者实力都在八阶之上,而这些尊者隶属于一个叫做天御的团体,这个团体的首领一直是个谜。
听吕灵儿说,就连越道老头也不肯告诉自己的徒弟,那个人究竟是谁。
但可以肯定的是,目前在八位尊者中实力最弱的就是八阶上级的毒尊!
而这些新晋的尊者最小的焱神只有二十几岁,年龄最大的则是破魔尊者,三十五岁,但期实力已经达到了十阶,而他的破魔术至今更是无人能敌,只有那几位圣使大人可以与之抗衡了。
而且听说人类只要达到了十阶就可以开启一个叫做玄鸣之境的境界,从古至今,到达这个境界的人就像是一个迷,也很少与外界交流。
在近代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玄鸣之境,绝对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漆黑的树叶覆盖在破庙的瓦盖之上,遮住了大部分的庙宇。
庙宇之中供奉着一只婴儿模样的神明,虽然是个婴儿,但模样却很诡异,甚至来说有些恐怖了。
曹应本是不信鬼神的,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也开始逐渐相信了灵体的存在,所以此时的曹应对这间庙宇充满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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