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卢宇霄的表现出乎了李陶的意料,他对数字极其敏感,短短数日便将心算方法和口诀全部掌握了,而且效果奇佳。
卢小闲脸上都乐开了花,自己算是捡到宝了,他敢断定,若假以时日,范长风必定成为心算高手。
……
林府客厅内,林老爷看着正滔滔不绝说话的卢若悲,心中别提有多腻味了,可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听卢若悲讲完,林老爷淡淡道:“你这法子是不是有些阴损了,卢无瑕好歹也是你侄女,你能狠心把她往火坑里推?”
卢若悲心中不由腹诽:你对卢家使的那些个招数,哪个不阴损,竟然说教起我来了,岂不是老鸹嫌猪黑?
卢若悲大言不惭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成大事,就应该不拘小节。再说了,这也是为了给他加把火,逼他就范而已!”
林老爷沉默良久,对卢若悲点点头:“好吧,就依你,看看卢家有什么反应!”
卢若悲目的达到,正准备向林老爷告辞,却听林老爷突然问道:“卢家酒楼那个外卖的法子,倒是新颖的很,是谁想出来的?”
卢若悲不屑道:“是卢家的一个庶子提出来的,恐怕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不值一提!”
这是个前无古人的创意,而且事实证明用了这个法子生意很是红火。能想到这个法子的人,不是个天才,至少也是很有头脑的人了。可到了卢若悲嘴里,却变得不值一提了,真不知卢若悲是目光短浅还是过于狂妄自大了。
林老爷忍不住摇了摇头,耐下性子问道:“这个卢家庶子叫什么名字?”
“卢无稽!”
“卢无稽?”
林老爷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常把头登门拜访,似乎提到了这个卢无稽。
他是第二次听到卢无稽这个名字。
……
林家咄咄逼人的攻势,让卢若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卢若良又一次召集卢家子弟议事,内容没有任何变化,还是老一套:如何应付林家。
这些日子,卢小闲参加好几次这样的会议,对此已经麻木了。在他看来,这种毫无效果的议事真的很无聊。若换作他,他会有一百种办法对付林家。可是现在,他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想通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尽快让卢无稽成熟起来。
自打卢无稽提出酒楼经营外卖服务的建议后,酒楼的生意好了许多。按理说,卢无稽的地位应该有所提高,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出于妒忌的心理,卢无忧、卢若悲和卢无涯三人对卢无稽有了很大的敌意,不仅公开在言语上无故羞辱他,而且处处给他使绊子。
卢无稽面临的遭遇,作为卢家家主的卢若良视而不见。在他根深蒂固的想法中,庶子永远只能处于从属地位,无论做了多大贡献,终究还是庶子,这是天经地义的。
每当听到卢若良义愤填膺地咒骂林老爷卑鄙无耻,卢小闲就忍不住摇头:以林老爷在幽州城的势力,人家用得着光明正大和你在生意场上见真章吗?这些法子虽然阴损,可却见效快,换我我也会用。
若不使手段,林老爷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里,便让幽州卢刘黄秦四家轰然倒了三家,只剩卢家在苦苦支撑。
遇到无赖,只能以无赖的方法解决,像卢若良这么中规中矩,卢家的覆灭只是迟早的事情。
卢无稽对此也看的明明白白,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想为卢家的前途考虑,可以他庶子的身份,谁又听他的?
正因为如此,卢无稽又回到了从前的模式,议事只带耳朵来,一言不发。
卢若良骂累了,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卢若悲这才缓缓道“大哥,按照您的意思,我和林家家主见过面了……”
听了卢若悲这话,卢小闲哭笑不得,也不知卢若良是怎么想的,一边把林老爷骂得猪狗不如,一边又派卢若悲去和人家谈判,这算什么?
卢若良深深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胸中的闷气全部排掉,他瞅了一眼卢若悲:“他怎么说?”
卢若悲不动声色道:“他说了,放过卢家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卢若良眉头紧蹙。
“他让卢家把无瑕送到林府去给他续弦!并且越快越好,还说,若晚了说不定他就会改主意的!”
卢小闲眉头微挑,看来这个林老爷真不简单,这样的损招都能使出来。虽然他能看得出林老爷的真实意图,但未必别人也能看得出来。
说话时,卢若悲打量着卢若良,他预料卢若良肯定会大发雷霆。
果不其然,卢若良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他做梦!”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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