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辛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拼命,其实对于一个奴隶而言,她做得已经够多了。
梅兰竹菊之前问辛,她这么努力做是为了什么。
当时辛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好像心里一直有一个潜藏的念头,让她这样不孜不倦地工作下去。
这样的(情qg)绪也一直困扰着辛,直到罗信出征之后的某一天夜里,辛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画面自然是不能对任何人描述的,总之那天是辛有史以来第一次起晚了,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所做的一切既不是为了乱红,也并非为了来自波斯的这些奴隶,而是为了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为了能让自己成为他(身shēn)边“有用处”的人,为了能够一直一直留在他(身shēn)边,而
不被嫌弃。
尽管那之后再没有做那样的梦,但自己的心思辛总算是清楚了,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工作。没有人告诉罗信,辛为了那三个玻璃工艺品花费了多少时间,耗费了多少精力。那三个作品是在几百次失败之后才诞生的,而且这样的成功是无法复制的,也就是说,就算是辛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做出一模
一样的作品来。
但由始至终,辛都没有提过一个字,她不打算因此而向罗信邀功,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像现在这样默默地为他工作就行了。
辛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如果开口说自己不会骑马,应该会被公子嘲笑吧?
若是被嘲笑的话,也许之前的一切辛苦就都白费了呢。
而正当辛脑海之中无限遐想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头顶的阳光被遮挡住了,就在她抬头的时候,一只手已然抄过她的腰肢,猝不及防之下,将她整个人都“捞”了起来。
这是罗信第一次与辛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过辛的(身shēn)体比罗信所想象的要结实一些,看样子是长期酿酒、干一些杂物活的缘故。
辛的皮肤略微呈小麦色,就是那种很健康的眼色,而且她的(身shēn)子很结实,宛如一个健(身shēn)房的(性xg)感女健(身shēn)教练一般。
他在将辛捞起来的时候,手很自然地环住了她的(身shēn)体,过长的手臂绕过了她结实的后背,进而勾勒住了那酥香的(娇jiāo)躯。
整个过程接触的时间并不长,罗信将辛从地面上捞起来之后,就将她放在自己(身shēn)前的马背上。
罗信是坐在马鞍上的,马鞍本来就是给一人骑设定的,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为此,罗信微微朝着后面挪了一下(身shēn)体,空出更多的位置给辛。
“早知道你不会骑马的话,我就驾驶马车了。”罗信用略微抱歉的口吻说,“好在营地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说着,罗信的双手从辛的腰肢穿过,并抓住缰绳,这样一来罗信也等同于将辛夹在了自己双手中间。
“驾!”
伴随着罗信的一声清喝,马缰轻轻一抖,座下的骏马当即在山道上飞驰。
人坐在马背上,距离地面可是有一段距离的,特别是马匹在飞速奔驰的时候,会产生产生一种随时随地都会被抛出去的恐惧感。辛因此显得很紧张,她的双手紧紧地拽着马鞍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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