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手拿一竹杆,背着一个木箱。先向宁七拱手,又向马大友拱手,再向周围人拱手。
“宁先生,诸位,你们可能不认识人。人姓章,刻章的章。名子刻,子时的子,刻章的刻。的远道而来,只因听闻金鼠镇处处皆有大师字。”
“到了金鼠镇,哎哟,还真是处处皆是大师字。”
“我看着这些字,我摸啊,我学啊,将之融入我刀法之郑”
“只为一睹宁先生风采,我又从金鼠镇赶来锦肖城。”
他指着这副字道:“此字,好!却有缺憾,缺一印章!”
“宁先生,人行遍万里,观摩各家书法名迹。各处大师书法,皆有大师风范。听有宁先生之书法特别,透出丝丝酒香之意。观宁先生之书法,如品一杯美酒。”
嘶——
哗——
众人忙仔细看那“好马配好鞍”五字。
“听他这一,还真有些酒的味道。”
“我也闻道了,好像看着这些字,我便有些微醉。”
“我似乎看出了桂香酒的味道,宁捕快之前一定喝了桂香酒!”
“你这一,我似乎也闻到了桂香酒之味,嘿,神了。”
“我看看,我看看,哎呀,这字真是,好酒!”
宁七看自己的字,左看右看也未看出什么酒味。
萧婉儿看了半,悄声问萧凡:“哥,真有此事?”
萧凡道:“贴金呢。”
萧婉儿恍然,这是姓章的家伙往宁七脸上贴金。
华昭然很想大声揭穿宁七的把戏。
宁七啊宁七,你够了啊!之前用金葫芦算计我,现在又玩什么金马鞍,还能从字里看出酒味,你当我是白痴么!
就这做马鞍的,能用金字铸出马鞍,还不收钱送给你?
真当下有这样的傻瓜?
请的这位托就更离谱,看个字还能看出酒味?你何不能看出金子来?
就见章子刻从怀里掏出一块玉。这块玉,白如雪,如膏如脂,如同抹了层腻腻的油。
他才把玉拿出来,就听见华昭然、萧凡、萧婉儿齐齐惊呼:
“羊脂白玉!”
萧婉儿的眼睛,就这么被此玉牢牢抓住。
“好玉,好玉!”萧凡惊叹。
华昭然想叹,未叹。
这块羊脂白玉底呈方形,边长一寸。最上端,雕刻成一个玉葫芦。
“宁先生,人以刻章为生,行走江湖,游览各地名胜古迹。曾在一山中野葫芦藤下,得到这块玉石。”
“独自一人时,我便细细打磨,想要做个玉章。”
“此玉值钱,人带在身上,终有一日会带来祸害。本想卖出,却在来到金鼠镇后,决定将此玉刻成章送与宁先生。”
“为何?”宁七问。
“人刻字的刀功,在观摩先生之字后大有涨进。所刻之字,有宁先生字之酒韵。如若不信,人现场刻字。若无先生字韵,缺场将此玉砸碎!”
哗——
羊脂白玉砸碎!
萧婉儿叫道:“莫砸莫砸,不管你刻得如何,我都买下。要银子要黄金,随你出价。”
众人再,嘶——
章子刻摇头道:“此玉只送不卖,送必送与有缘人,才不负此玉离土出山之缘。”
“为何,为何,你要毁坏物!”萧婉儿真是很喜欢此玉。
羊脂白玉极其珍贵,价值不菲,亦是难得之物。
萧凡道:“此玉太过值钱,你若购买,世人皆知他身怀巨财。他只是普通人,若被歹入记,只会害了他性命。”
萧婉儿摇头道:“你呀你,真是笨!你若悄悄卖与我,岂不是发了大财!”
章子刻暗暗冷笑。悄悄卖与你们这些富贵世家,恐我拿出此玉之时,即是我丧命之日。
宁七问章子刻:“真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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