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回客栈,一路上柴莹一言不发,郭威只道她受了惊吓,一路上免不了安慰,柴莹哼也不哼一声。待回到客栈内,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郭威打坐运功,过了半个时辰,只觉精神一震,不禁伸个懒腰,忽听得“嗒嗒”几声轻响,显然是踩瓦声音,知道屋顶有人,心中暗道:“这贼子好没眼力,偷东西竟偷到祖师爷头上来啦!”当下掩门悄行,跃上屋顶,却不见有人,又复而回屋,只听得柴莹房门吱了一声,暗叫:“不好!”急忙奔出,冲入柴莹屋内,叫道:“莹莹!莹莹!”跟着点上蜡烛,只见榻上早已没了柴莹的影踪,郭威伸手在榻上一探,尚有余温,再不敢停留,急忙追出。
此时深更半夜,四下寂静,偶有狗吠声音,郭威认明声音处施展轻功追去。约追出一里地,转入一条小胡同内,只见左侧摆了几张桌子,昏暗烛光下,映得一片死寂沉沉。
郭威凝目看去,见胡同内坐着十余人,大步迈去,只见李存勖坐在正中,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道:“啊哈,原来是盗圣郭雀儿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郭威抱拳道:“晋王殿下,天下哪有强请别人的道理?”李存勖微微一笑,忽然脸色一沉,道:“孤可没请你来,更谈不上强请了!”郭威道:“既然你未强请,为何还要派人将莹莹掳去?”李存勖不禁仰天长笑,过了良久,才道:“你私自劫掳孤的妃嫔,孤还未找你算账,你倒是恶人先告状。”这时柴莹正端坐一旁,低头不语,身旁围着几个女子,其中便有莫青青。
郭威不愿逞口舌之勇,道:“晋王夤夜唤在下前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李存勖道:“郭雀儿果然是豪爽之辈!”跟着大笑几声,道:“孤有一笔买卖,想邀你一同做!”郭威道:“愿闻其详!”李存勖瞧了一眼柴莹,冷道:“柴美人私自逃走,按照我大唐的律法本该株连九族才是,不过念在她父母年迈,又是我朝重臣,私自逃走之事暂且不提,倘若你能将传国玉玺带回,孤便饶过柴氏一门老小,你瞧如何?”郭威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他也是奔着传国玉玺来的!”笑道:“区区玉玺,不在话下。”李存勖见郭威答应的如此爽快,大出意料之外,不禁拍手笑道:“好,果然豪爽!”此时早有下人为他二人倒了酒。
李存勖端起酒杯,道:“孤听闻阿保机的皇宫失窃,玉玺被盗,贼子想必便是阁下罢?”郭威接过道:“好说,好说!正是在下!”跟着一饮而尽,将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道:“在下也敬晋王一杯,望晋王言出必行。”李存勖正要伸手去接,忽然背后人影一闪,已多出两人,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模样,其中一人替李存勖接过酒杯,道:“老夫先替晋王验酒!”当下左手端着酒杯从鼻子下划过,嗅了几下,这才睁开眼道:“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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